赵羽舒直接点开了一段视频递到她面前,“你家如今什么情况不需要我跟你描述吧,你爸为了五千万的融资能给人下跪擦鞋,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儿不但不帮着家里分担,还陪着男人穷凶极欲寻欢作乐,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子。”
顾羡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手机屏幕。
她的手在发抖,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在细微的颤抖。
视频里,顾学恺单膝跪地,拿着手帕替人擦掉鞋面上的汤汁,本来只是两鬓有些白发的他在短短时间内白了大半的头发,看上去苍老了不止一轮。
顾羡没将视频看完,她锁上手机抬起脸:“你想干嘛?”
“不想干嘛,就是想看你过得不如意痛苦难过的样子,这样,我心里才觉得好受。”
赵羽舒说完,转身就走,似乎真的只是来给顾羡一记重击的。
顾羡这时候没心思去注意她,只想上二楼找牧昔辞,以至于没瞧见赵羽舒对一旁的两个人做了个眼色。
顾羡刚走到楼梯口就被人拦住了敬酒,“抱歉,我有急事,麻烦让让。”
“顾秘书,我没别的意思,就想您在牧总面前多给我们公司美言几句。”
那人一直拦在她面前,顾羡摆脱不开,只好从服务生托盘里端了酒,一饮而尽。
赵羽舒看着她上了楼,转身对旁边的人吩咐:“看着点,等到没人注意就将人带上去。”
和一楼的嘈杂不同,二楼人少,很是清静,为了让人便于交谈,还设了不少包间。
顾羡走了没几步便感觉身体发软,头晕目眩。
她愣了下,知道最后喝的那杯酒有问题,再看面前私密性极好的包间,果断的转身下了楼,还没走到一半,身子就软得动不了了。
她摁着自己的额头,一阵阵的眩晕袭来。
“小姐,您没事吧?”一个服务员扶住了她,“看你似乎不太舒服,要不要去楼上酒店休息一下?”
好多宴会主办方都会备几个房间提供给醉酒的客人休息。
顾羡摇头,推拒:“不用了,麻烦您帮我拿一下包里的手机。”
她的声音轻若蚊吟,连推人都是软绵绵的,像是在撒娇。
服务生:“那我先扶您下去吧。”
顾羡像是踩在了云里,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被连扶带抱的弄下了楼,到了一楼后,那人并没有停下,而是直接将她手上的包接了过去,“我给您司机打个电话吧,您情况不太好,坐大厅里不怎么安全。”
“不用了,麻烦帮我去二楼叫一下牧氏集团的牧总。”
脑袋晕得厉害,她想拿回自己的包,却连伸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人宰割的被人带出了大厅。
迷迷糊糊间,她听见赵羽舒高高在上不屑且厌恶的声音,“他是因为你才出的事,所以,你就终身不嫁的守着他吧,哪怕身体脏污不堪了,也守着他吧,他会高兴的。”
顾羡费力的抬头看向她,就这么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她费尽了力气,脑袋晕得更厉害了,“我是牧总带来的人,你设计这么一出,想好怎么和他交代了吗?”
“牧总啊,”赵羽舒拖长音调,“他现在正和谢家的那位小姐一起,哪有功夫来理会你的事,而且,就算他知道了又怎样?你是什么东西,能劳他兴师动众?”
大概是因为顾羡提到了牧昔辞,赵羽舒怕夜长梦多,也没了嘲讽她的心思,摆了摆手,“带她去1701。”
顾羡被人粗暴的扔在床上。
天旋地转间,有人扣住了她的下巴,男人猥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果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跟你们经理说,这次的货不错,我很满意,下次再有这么好的给我留着,好处少不了他的。”
顾羡:“滚,别碰我,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好热。
一股不知从何而起的热意在她的身体和血液里横冲直撞的流窜,房间里的空调好像也没开,滚烫的空气包裹着她,将她本就昏昏沉沉的脑袋烧成了一团浆糊。
“哟,一个会所的包房公主还这么大口气,”男人油腻腻的说着荤话,“我倒是要瞧瞧,你是怎么不放过我啊,在床上把我榨干吗?”
顾羡咬住唇,滚烫的脸蛋上透出异样的潮红。
“只要你跟我,每个月我给你二十万的零花钱,不比你当包房公主赚的多?”
男人一边说一边俯身要吻她。
顾羡晕得厉害,但心里翻腾的恐惧、反感和愤怒让她生出了些力气,“我不是会所的包房公主,我是牧昔辞带来的人,是顾氏集团顾学恺的女儿,你要是不想死就别碰我。”
即便怒到极点,以她现在的状态,说出的话也是软绵绵的没有任何的威慑力。
那沙哑无力又妩媚的嗓音更像是在撒娇,而她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也更容易勾起男人想要欺负的欲望。
“牧昔辞?牧氏集团的牧总?”男人呵呵的笑,“谁不知道牧总不近女色,这么多年除了谢家那位小姐,就没见身边有过女人,你一个包房公主还妄想和谢小姐相提并论?”
男人开始扒她的衣服。
顾羡用力咬着唇,试图靠着疼痛来维持清醒,可即便是清醒着,她也生不出丝毫的力气来阻挡男人的动作。
“放心,我这人最是怜香惜玉,没有什么变态的癖好,不会弄得你不舒服的。”
男人沉重的身体彻底的压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