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宾客席有五十多桌,而我又那么重,你确定你这样一直抱着我,双手不会废了吗?”章小北红着脸又说道。
文少希配合地惦了惦章小北的体重,看着她道:“我觉得体重还轻了些!再说,我如果连这点力气都没有,还怎么娶你?”说完暧昧地眨了眨眼。
章小北顿时一噎, 心想这真是她之前认识的文少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流氓了?
接下来文少希还真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每走到一桌,他都对章小北说:“媳妇儿,为夫抱着你腾不出手来,你替我敬大家,想必大家也不会介意的!”
夫妻俩以这种特殊的方式给大家敬酒,本身就十分有创意,加上文大少又这么一说,宾客席哪有不配合之理,一个个纷纷举起酒杯,与章小北碰杯,敬完文少希便按两人约定的那样,喝下媳妇儿亲手喂给他喝的白酒。
一桌只喝一杯,五十多席喝下来,文少希也喝了五十多杯,可章小北却丝毫感觉不到文少希有醉酒以及气喘的迹象,唯一有感觉的是,他对她说话时,浓烈的酒气朝她扑面而来。
见章小北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文少希勾唇魅惑一笑,在她耳边调侃她道:“媳妇儿是不是担心为夫醉了,今晚没法洞房?放心,喝这点酒还不至让我醉倒,我今晚一定会让你‘性’福……”
章小北霎时间脸红到耳根,一副生怕别人会听见似的,眼神慌张地东张西望,确定没有人注意到文少希所说的流氓话之后,她才抿唇瞪了他一眼,抱怨道:“能不能别说得那么直白啊……”羞死人了!
文少希瞧着章小北那羞得无处躲藏的模样,眼底微滞几秒后,恢复平静。
敬酒的环节总算告一段落,一眼望去,整个龙凤大堂已经喝得东倒西歪一大片,看来今天大家也算是尽兴了。
文少希把邵东唤了过来,在他耳边交待了几句。邵东就去找婚礼司仪——某知名品牌节目的主持人谈话,那位主持人频频点头,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前台。
没过多久,场内便再次响起了浪漫悠扬的《结婚进行曲》,由服务生推着一个由无数只高脚杯堆叠起来的杯塔。
文少希便将章小北直接抱到了龙凤厅的前景台上,两人一起握着香槟酒瓶,将酒倒在最上面的一只高脚杯上,就见到涓涓细细地淡黄色液体,缓缓流到了下面,预示他们的婚姻与爱情 ,便如这香槟一样细水长流,直到永久。
主持人用深情地嗓音说了很多祝福这对新人的话,并说今日的婚礼盛宴已圆满结束,十分感谢双方家长,以及宾客云云。
章小北前面还能听得见主持人说了什么,后面她呆呆地瞅着那些的香槟酒,由塔尖缓缓往下源源不断地往下流时,她眼底一阵恍惚,再接下来她便什么也听不见,看不到了,以至于她最后是怎么回的婚房,都毫不知情。
只当她有了意识,醒过来时,就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陌生的大床上。
这明显不是她的闺房,这个房间宽大宽敞,以深蓝色为主要色调十分地简约。硕大的落地窗,藏青色的巨幅窗帘轻垂,一张大床霸道地驾在房间的中央,与大床对立的位置是一张办公桌,上面摆着唯一一台手提电脑。除此之外,再也瞧不到其它物。
耳边清晰地听到从一旁浴室传来的流水声,很显然有人在里面洗澡,若不是床头挂着唯一一张她与文少希的婚纱照,间接地告诉章小北这是她与文少希的婚房的话,她真的有一股跳下床就逃的冲动。
正因为知道这是婚房,章小北即便心里有想法想跑,也没有那个胆量,此时门外一定有以邵东为首的数名贴身保镖守着,量她插翅也难以飞出去。
章小北有些怪自己为什么突然要醒,不醒的话,起码有些事她不用去面对。比如:今晚是她与文少希的新婚之夜!
新婚之夜岂能不发生点什么?死党莫默墨曾说过,新婚之夜是检验今后两人的夫妻过得“性福”不“性福”唯一途径,也是女人抓住准老公的好机会。
莫默墨还一再叮嘱她到时候在床上一定要主动和卖力一点,因为经她研究表明,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男人,都喜欢在床上主动配合的女人,太矫情和或太被动的女人只有百分之零点零一的男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