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伯谨得意的哼了一声,说:“什么季总的眼光,这是我教出来的弟子,别人自然比不上”,而后又看向云端,指着中年男人说:“这是黄凯,娱乐圈里的王牌导演,你以后见着了只管叫‘黄伯伯’就行,他这人最爱倚老卖老”。
“去你的!”
黄凯笑骂一声,拍了拍云端的肩膀说:“丫头,别听这个老狐狸的,什么黄伯伯,我有那么老吗。”
云端乖巧摇头,笑言:“没有,黄叔叔是老当益壮。”
此言一出,周围人又是一片嗤笑,黄凯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最终无奈的跟着干笑了两声。
许伯谨又指着躺在椅子上笑的最欢的军装男子对她说:“那是锦溪,在季燕绥那一行人里排第五,别看那小子痞里痞气的,却是耳根最软的。”
云端闻言,心思不禁一动,原来这就是锦溪啊,今天在这种机缘巧合之下竟然近距离见面了,不知道喜宝听到之后会是什么反应,那个追星痴迷的丫头,一定会缠着自己问锦溪要签名照,还有.......司琪叫季燕绥‘季老大’,陈司遇排第四,墨宸是‘五子祁’,看来,这几个人是关系最近的了,只是不知道第二和第三又是谁.......
又闹了一会儿,黄导和锦溪去拍下场戏了,四周总算安静下来,彼时只剩她与许伯谨还有寒子烬三人坐在一起,她顿了顿,从包里拿出那本《白夜行》递给许伯谨,皱着眉问:“老师,您曾经说过大部分凶手在杀人之后都会选择一种他喜欢的方式去怀念杀人过程,根据我的初步分析,在毒杀案中锁定的凶手是一位女性还有一名帮她掩饰凶案现场的男性,与书中的男女主角基本吻合,这本书会不会是凶手寄来的?”
许伯谨先前对毒杀案也算了解八九,而以他的犯罪分析,那个凶手是有预谋的杀人,更何况一般会怀念杀人经过的凶手大多是已经出现变态心理的男性,这件案子的下毒者是一个女人,既然预谋了一场凶杀案,又怎会给云端寄这种东西暴露自己,而那个男人出于保护真凶的心理,更不会将任何会伤害到她的信息透漏出去,所以书根本不可能是凶手寄的。
云端和寒子烬见他肯定的摇了摇头,两人俱是一怔,难以置信的问:“难道在案发当晚,还有第三个人看见了整件毒杀案的经过?”
许伯谨双目微阖,将书放到桌子上沉声道:“那就需要你们去查了”。
云端见他似乎有些疲惫的样子,想来最近为了修改《心战》的剧本也甚是辛苦,心里不禁生出几分愧疚,也不便再多作打扰,又聊了几句便和寒子烬起身告辞了。
走出片场时,寒子烬突然接到局里的电话先赶回去了,云端一个人低头走着,双眉紧紧锁在一起,脑子里像拧了一股麻绳,怎么都解不开。
眼前猝不及防的出现一道身影,她躲闪不及撞了上去,坚硬有力的胸膛撞的她的头微疼,刚要开口,在看清来人的一瞬间满心的怨气又换成惊讶,震的她像突然被雷劈了那么一下子。
“季,季先生?”
季燕绥低头看她捂着额头,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有些好笑的勾起唇,温声问:“很疼?”
“欸?”
“我问你有没有撞疼”。
云端回过神,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是我走路不长眼,季先生怎么会把我撞疼呢,呵呵。”
“真是傻了”。
季燕绥嗤笑一声,伸手在她额头轻轻揉了几下,见她的眉心缓缓舒开才放下手,转过身步伐矫健的走出片场。
云端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后忙小跑着跟上去,他的车就停在外面,上了副驾,还没有系上安全带,眼前又横空伸过来一只手,那修长的指间还夹着一张黑卡。
她不可置信的指着鼻子问:“这是,给我的?”
季燕绥一副心情大好的样子,轻笑道:“不然你以为是孝敬你的?”
云端狠狠咽了口唾沫,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张极尽奢华的卡,黑卡啊,谁来告诉她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她不是在做梦,多少有权有势的人一辈子都拿不到一张,幸福居然就这么突如其来的砸向她了?
“可是,为什么给我啊?”
还是先搞清楚大老板是不是一时头脑发热比较好吧,万一他事后又后悔了呢。
季燕绥挑了挑眉,说:“因为我不需要,而且,作为我的生活助理,提升我的生活标准也是你的职责之一,把卡拿着,看到什么适合我的东西就买下来。”
云端眸底一黑,听听,都听听,这话说的是多么义正辞严而富有道理,她顿时觉得季燕绥那一身霸气更耀眼了是怎么回事。
“季先生,那我就不客气了。”
季燕绥见手中的卡被她快速抢走紧紧捂在胸口一副母鸡护小鸡的样子,顿时失笑,“嗯,以后都不用跟我客气”。
这本书到这里就完结了,好舍不得,文中肯定有我思虑不周的地方,或者是没想起的漏洞,但是亲们无怨无悔的陪我到最后,到结局,真的真的很感动。再次感谢所有关心和支持此书的读者们,如果没有你们,就不会有我这本书出现。
最后再推荐一本我觉得特别好看的书《倾世冷妃》(http://www.timeread.com/book/42217),这本书的故事特别精彩,希望和大家分享。
最后的最后,等待我开新书!我爱你们!
《倾世冷妃》
第1章 离奇梦境,神秘铜镜
红烛轻摇,灯影浮动,满室缭绕着沁人心脾的淡淡芬香。
雪青色的帐帏轻轻的抖动中,华美的流苏羞涩的摇曳着,醉了春夜。
“把它喝了吧。”低沉而略显淡漠的男声随之响起。
“天天喝这些滋补的东西,你就不怕把我补成个体态全无的胖妇人?”含笑的声音如悄然绽开的三月梨花,美的清澈,美的醉人。
男人没有搭话,执碗的大手已然递至她的唇边,漆黑的眸光里完全没有了方才旖旎温存的意乱情迷,又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冷毅。他轻轻为她拭去唇边的药渍,似是想说什么,薄唇略略一动,却终是没有开口。
“你有心事,是不是?”她把头贴向他的胸口,柔声问道。
不料他的身子却陡的一僵,忽然推开她,答非所问,“今晚我不在这儿过夜。”话音未落,他高大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边,留她怔怔的望着他的背影,一时没有回神。
……
转眼间,画面忽变。
还是这间屋子,却多了许多进进出出的婢子,嘈杂的脚步声,低低的抽泣声,搅得人心乱。
一条条雪白的绢巾上满是鲜血,一盆盆污浊的血水触目惊心。
“是个皇子,是个小皇子……只是可惜……”一个老妇抹着眼泪看着血肉模糊的死胎,哽咽出声。
痛,抽筋剥骨的剧痛狠狠的撞击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像是灵魂正要剥离身体,生生的撕扯着,直到把她扯裂……
“啊……”她再也无法忍受那痛楚,终于用力的嘶喊出声,猛的抬起头,全身已是冷汗淋漓。
莫琬下意识的看向身下,衣装完好,她又环视四围,房间里再无旁人,一切均无异样,她这才慢慢稳了心神。
原来又是一场梦。
类似奇奇怪怪的梦已经伴了莫琬很多年,她一直不解为何梦中总会出现那个紫袍锦带,一身贵气却又略显冷漠的古代男子。
他的样貌也早就深深的刻在了她的脑海里,尤其清晰的是他那一双如鹰隼般犀利的眸,仿佛一下子便能将人看穿,而他时而一言不发的定定凝望之时,黑眸又似两汪幽寒的深潭,虽冷冽依旧,却隐隐含了几许不见底的温柔。
只是,在那样的蚀骨激情过后,他为何会如此无情的哄骗她喝下那碗落胎的药物?
已经成型的胎儿那鲜血淋漓的样子,让莫琬的心口又是一阵收紧。尽管只是个梦,可她的心还是疼的厉害,幸好中途惊醒,否则她实在不忍去看那因着对心爱之人的信任而惨失骨肉的女子该是何等的悲恸欲绝……
这个男人怎会是如此冷血之人……
径自凝神间,身后忽然传来“吱呀”的一声,紧接着背后便袭来一阵凉风。
莫琬回过头,不知何时起的狂风把没有闭紧的窗吹了开,窗外影影绰绰的树影如鬼魅般剧烈的摇摆,豆大的雨点瞬间便噼里啪啦的砸在了窗子上,隆隆的雷声和夹着疾雨的风声,在正发掘着的陵寝山脚下,不免有些惊悚。
这里是琬城东郊的邬珺山。
B大考古系研一的莫琬有幸随导师一起参与了邬珺山千年皇陵的考古发掘工作。她的任务是文物的分类整理,晚饭时因有些困乏让队友帮她带饭回来,一个人留在了这里,便做了那样一个残忍的梦。
莫琬关了窗,重坐回桌旁,继续起她的工作来。
她戴着手套,小心分拣着出土的物品,当目光触到一面铜镜时,她忽然屏住呼吸,心也开始莫名的狂跳起来。
那是一面极其精美的铜镜,椭圆的镜盘以细致的鎏金镀边,细长的手柄上嵌有一颗奇大的蓝宝石,镜面细腻平滑,而背面则雕以朵朵花状的镂空浮云,精致至极。
纵使埋藏了千年,它却依然光亮如新,尤其是那颗蓝宝石所透出的莹莹光芒,衬得整面铜镜熠熠生辉。
莫琬小心的捧着它,尽管隔着特制的塑料保护袋,她依然能从镜面上清晰的看到自己的样貌,正感慨着这件千年瑰宝的巧夺天工,她忽然感觉鼻间有热流涌动,紧接着便是几滴殷红的鲜血滴到了镜面上……
糟糕,流鼻血的毛病又犯了!
莫琬忙掩住鼻子,正想赶紧把镜套上的血迹擦干净,却发现塑料套上已经干净如新,那几滴血都悉数渗了过去,全部晕染在镜面上,鲜红一片。
莫琬正惊讶间,窗外忽然划过一道刺目的闪电,那闪电的白光在血红的镜面上赫然点亮,莫琬只觉双眼一阵刺痛,心口倏的便疼的厉害,昏昏沉沉的头猛然间便重重的砸向了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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