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语把医生送了出去,看向祁浔的目光仍有些气愤,只能闷闷的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了祁浔还有季十里。
她静静地躺在那里,脸色白的吓人,仿佛一个随时要碎掉的瓷娃娃,呼吸极轻。
祁浔望着沉酣的季十里,眼光有些复杂。
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勾起了他的兴趣,无论是姿色、胆色都过于常人。
甚至有时自己的心也有些难以触动。
这并不是一个好的现象......
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捏住季十里的脸,细腻的皮肤吹弹可破,手感很好。
他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捏着季十里的脸蛋。
像一头慵懒的狮子,不断玩弄着自己掌心的猎物,乐此不疲。
季十里在梦中无穷无尽的道路上拼命地跑着,后面是一群追杀她的人,眼见着她摔倒在地,一蹶不振。
他们一点点逼着她后退......
狰狞的脸孔忽然出现在她的眼前,她被狠狠地折磨,最后被笼罩在一片火海里。
她无论如何哭喊,没有人能够理睬,任由她自生自灭......
季十里一下子从梦中惊醒过来,额头上的冷汗直下,苍白无色的小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在那个封闭的房间里了,这里似乎是祁浔的房间。
她已经三天没吃饭没喝水,发白的嘴唇紧紧抿着,气若游丝。
季十里走下床,准备去卫生间里冲个凉水澡,缓一缓神经。
她推开浴室的门,呆呆的立在那里,的盯着里面的场景。
祁浔正在气定神闲的躺在浴缸里泡着澡,淡淡的扫了一眼季十里,没有任何异样的神色。
季十里心被猛烈的撞击着,不知所措的捂住自己的双眼,转过身去。
罪过罪过。
一个不经意她的脚底打了滑,朝着浴缸扑去。
浴缸内激起了小的浪花,她撞在他强壮的腹肌上,头被撞得生疼。
“嘶——”她的小手揉着自己的小脑袋瓜儿。
季十里抬头便是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不能平静。
她的衣服被水打湿,紧紧贴着身体,里面的春光乍现,沟壑浮现在眼前。
“一醒来就急着投怀送抱?还是欲擒故纵?”祁浔语气平淡。
季十里怒目而视,一想起他对她做过的事,就轻微的哆嗦。
他的大掌用力,把近在眼前的季十里贴向自己。
两个柔软的部分摩擦着他的身体,她屡时变得面红耳赤,口中呼出的气也热了起来。
祁浔的手圈住季十里玲珑有致的腰,如凝白晳,细嫩光滑的皮肤如同浸过牛奶散发着诱人的气味。
他眼中寒冷的冰川渐渐被炙热的火代替,不能自己。
季十里立马浑身战栗,她很清楚祁浔下一秒会对她做什么。
她不假思索的想要离开祁浔的怀抱,由于太滑再次跌倒在祁浔的怀里。
祁浔嗤笑一声:“你要明白这个交易。”
把身体交出去,被他肆意的玩弄,这可能就是她的价值所在。
季十里的背贴着祁浔结实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