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被痛醒的,反而是被热醒的,只觉得全身燥热,就像数万只蚂蚁在咬我,不对,是在用牙齿细细地撕扯我。
它不痛,就是全身燥的慌。
我迷离着双眼,周围的环境也看不清楚,倒是听得见从左侧传来的哗啦啦的水声。
仰着头,我在床上胡乱翻滚着,眼珠子就瞅到了透明玻璃上面模糊地男性轮廓。
我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思绪早就混乱不堪,本能地就下床连滚带跑地冲进了沐浴间。
“滚出去!”
药性的作用,我的脾气完全没有遮掩,“你谁啊!这么大架子!这沐浴间写了你一个人的名字吗?凭什么你可以用,我不可以用!”
我以为我很有气势,但是我的嗓音软绵绵的,毫无力气,甚至还染上了情yù的喘息声。
“你出去!”
我软绵绵地倚在冰凉的墙壁上面的瓷砖上,借着瓷砖的温度缓解着我的燥热。
对面的男人没动,我染着情yù的脸庞动了动,很是不满,我挑眉正想在说话。
渐渐的就有醇厚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我骨子里面的血液都开始沸腾了起来。
“秦暖阳……”
男人的声音压抑而又染着咬牙切齿地味道,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了般。
可是完全都不清醒的我哪里还感受得到,我只是感觉到面前的男人一逼近我,我就全身舒爽了起来。
我就像是饿虎般,直接扑了上去,嘴里面还嘤嘤地叫唤着。
听不清楚男人怒吼的嗓音,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听到,“秦暖阳,我不碰不干净的女人。”
“我干净啊……初吻什么的都还在……甚至连小手都没有拉过。”
我记得我好像是这般回答的,但是也不太记得清楚了。
我明明感受到了男人的压抑,但是却又不知道为什么后面他竟然主动了起来。
哦,好像是我无意识地唤出了一个名字——
顾东谦。
这是我心心念念的说要娶我的弱小子。
这场激烈的情事,细节什么的我都没有什么印象了,我甚至都觉得我完全处于昏昏沉沉的阶段。
但是即使这般昏沉的我,却依然记住了这个男人。
他发了疯似地非要逼着我叫,甚至到后半阶段一次又一次地折磨着我。
我彻底昏睡过去时突然有瞬间的头脑清醒,而我最后一个念想就是恨不得将给我下药的人喂上几瓶敌敌畏。
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真是龌蹉到了极致。
……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毫无疑问地我是被活生生饿醒的。
从昨天早上到晚上我基本没吃饭,在加上昨天晚上消耗过度,即使再厚的脂肪也经不起我这么消磨。
况且我还没什么脂肪。
就在我睁开眼睛的同时,身旁就响起了冷冰冰地声音,“醒了?”
我知道这道嗓音,就是上次在夜场刁难我的俊美的男人,更是昨天和我春风一度的男人。
虽然我昨天昏昏沉沉,神经不清楚,但是我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很简单的总结起来就是,我把这个危险的男人给睡了。
我微微转过脸去看着身旁的男人,只看见层层模糊的白烟,将男人俊美的轮廓漂染地更加俊美。
这个男人是真的很帅,我和他离的很近,更能够感受到他散发着的荷尔蒙。
隔着烟雾,我能感受到他炽热的视线在紧盯着我。
我本能的咽了下口水,然后又将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
一阵带着极其嘲讽的低笑就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