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结婚这件事……”慕月笙沉思片刻，薄唇轻启，“我们可以聊聊。”
小女人脚尖一错，差点自己把自己绊倒。
慕月笙果然是疯了吧！可是男人神情认真，根本不似作假。
她迟疑片刻。要不要趁着这个机会把事情说清楚？说清楚了，以后的事情就都好办了！
最终姜瑶还是点点头。
“我们去屋里谈。”慕月笙在前方带路，身材完美得从背后看去，也没有一丝赘肉和瑕疵。
随着他的动作，每一块肌肉的协调运作，都带着别样的美感。脱掉那件衬衫，身材一定好得让女人尖叫。
如果慕月笙是个正常人，她不介意肖想一下。可惜了，脑回路不正常的危险人物，只看脸会搭上自己的命！
这一次，一定要和他说清楚！姜瑶想着，只听轻微的声响，主卧室的门被推开。
主卧的装潢和外面是一样的风格，十分简洁冷淡，摆设也是极简，打扫得纤尘不染。
姜瑶刚进入，慕月笙就回过身来。一只长臂绕过她的身体抵在门上。
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男人棱角分明的下巴，即使是仰视，轮廓也完美得惊人。
在看到慕月笙单手拉了拉领口时，姜瑶脸上一红。
只听咔擦一声，她猛然惊醒。
“你锁门做什么？”而且有事不去书房，来卧室？
回过身，就看到那张冷酷的脸朝她亲来，近在咫尺。姜瑶尖叫一声，后退一步贴上了墙，双手朝慕月笙用力推去！
纹丝不动！
“你要做什么？”姜瑶惊恐地睁大眼。
慕月笙慢条斯理地收回锁门的手，大手继续拉扯着身上衬衣，脱下丢在地上。
身材如她想象的完美，姜瑶却无法直视，心底只剩恐慌。她手心按到炽热的胸膛，再度惊叫一声，触电般缩了回来。
她动作快，他的动作更快。姜瑶根本都没看清就觉得腰上一紧，整个人被腾空抱起。下一秒，被丢到床上。
她根本顾不得痛，快速从床上爬起，已经被一只钢铁般的手臂给揽住腰。后拉链的连体职业裙，被熟练地拉下，一只大手已经在后背游移。
“你不是想嫁给我吗？莫青雪，这么多年没见，演技倒是涨了不少。真是差点被你给骗了！”慕月笙声音中带着阴沉和痛恨，“想嫁给我？看来你还真是不吸取教训。寂寞了这么多年，想我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每一句话，都在加大姜瑶的惊恐和屈辱。
上一次逃脱只是侥幸，她……还能这么幸运吗？果然，慕月笙的禁锢就像钢铁囚笼，根本不能动弹分毫。
“嘶——”
一股凉意爬入，慕月笙的下巴抵了上来，在她耳边低声道：“莫青雪，想让我娶你，你做梦吧！婷儿就要醒了，我会娶她。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男人狠劲上来，扣住她的手腕翻了个身，捏住她的下巴。
姜瑶倒吸一口凉气，下巴都要断掉般。拇指和食指的力道，足以把她的下颌骨给捏碎。
“沈婷……我根本不认识！”姜瑶忍着疼，带着气声道。
慕月笙墨色的瞳骤然缩紧，血丝布满的眼底狰狞可怖。
“莫青雪，你还想骗我，嗯？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女人！”
因为怒意，慕月笙唇也苍白许多，他的手拉扯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低头狠狠吻了下去。
是恨极了，牙齿摩擦，尖锐的痛袭来，一股血腥味迅速蔓延。姜瑶拼命扭动着身子，她愈激动，男人下手愈狠。
姜瑶死死咬紧牙关不让男人突破，鲜血还是顺着紧闭的齿关流入。
不知道过了多久，“酷刑”才结束。她的眼中已经失了焦距，怔怔地看着天花板。
慕月笙温热的大掌揉着她的眼角，碰到冰凉的泪滴一顿，又冷笑一声，“结婚是不可能，情人……莫青雪，这又是什么新套路？你可从来不会在我上你的时候哭。”
“大宝如果是我的儿子，我会把他带走。不过母亲，只有沈婷！听懂了吗？”
“你，莫青雪，只有赎罪的份！”
姜瑶咬紧了牙关。一句又一句羞辱的话，不安分地传入耳中。提到姜大宝，她失焦的双眼，瞳孔骤然一缩。
她咬紧牙关，一字一句像是从齿缝挤出，“姜大宝是我儿子！我不会让他认别人做妈妈！沈婷是谁我不管，如果她敢抢我儿子，我不会放过她！”
慕月笙被言语中的气势给镇住，转瞬间，不见底的黑眸又狂掠着戾气，他将她死死抵在床上。
那具身躯已经丝毫没有了温度，只剩刺骨的凉意。
姜瑶也豁出去了，死死咬着唇，瞪着男人。倔强地不肯服输，即使她怀疑自己下一秒就会死在床上。
暴风雨前的宁静只持续了两分钟。暴怒的男人三两下粗鲁地扯下她的衣服。
姜瑶闭上双眼，身子如被卷入风浪的小舟，拼命地颤抖，她不可能会被放过——
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紧接着便是刘妈焦急的喊声。
“不好了，小少爷摔了个大跟头，流了好多血！”
慕月笙的动作霍然而止。
姜瑶睁大了眼，忘记了呼吸，只剩微张的唇喘着气。
“大宝！快去看大宝！”
她哀求地看着慕月笙，眼里氤氲的泪珠足以让人动容。男人却一动不动，紧绷的脸庞依然冷意渗人。
“慕月笙，求你了！”
“你在担心什么？婷儿出事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担心？佣人那么多，不会放着他不管！”
声音没有丝毫温度，唇角的弧度冰冷，看着她的眼也森寒冷厉得吓人。
姜瑶神情一愕，被突如其来的绝望笼罩。她以为，他至少对姜大宝还是关心的！
是她错了。
她用力地咬着唇，破裂流出的鲜血竟汇成一股，顺着唇角滑落。
慕月笙撑起身，动作极简地下床，单手打开衣柜，勾过一件衬衣穿上。
姜瑶再次一愣。来不及多想，她也起身。衣服已经有裂痕，全身都是褶皱，根本不能再穿了！
她一咬牙，拿出一件衬衫套在身上，急匆匆朝外跑。
慕月笙只是迈开大步，便已走出许远。姜瑶小跑着跟上。
客厅里没有哭闹声，静得不像是出事现场。几个佣人站在一侧，不停地倒吸着冷气。
姜大宝跌坐在地上，一片狼藉的红色，远远看去，吓得姜瑶几乎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