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倦,渐渐袭来。
黑暗中,一阵妩媚娇柔的笑声响起。
一缕红绸穿透黑暗的出现在了唐宁的眼前,随后涌出了更多的红绸肆意飞扬!如同一只舞蹈。
而一个纤细的身影出现在红绸的尽头,
哦,那些红绸是她的裙摆。
一抹正红,如同她脸上娇美的笑容肆意盛开,如同黑暗中熊熊燃烧的烈火!
她的身影远在天边,然而下一瞬她精致的脸出现在唐宁眼前!
那是与她一模一样的脸!
不,
也不全是一模一样。
她的脸上带着邪气与妩媚,眼中又看低一切的无上狂傲。
而唐宁的眼神平淡,
除了五官,
她们没有一点相像。
可她们,
是同一个人。
过去的唐宁,
和现在的唐宁。
“我是你?”红衣唐宁缓缓问道,她的眼里出现了一丝迷惑。
唐宁轻轻勾起一丝微笑道,“不。”
我才是你。
你未曾成为我,
而我经历过你!
你已成为过去,你已经死了!
不!
红衣唐宁猛然抓住了唐宁的脖子,唐宁只觉得自己窒息,身上一股酸痛。
似乎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
红衣唐宁看到现在的唐宁露出痛苦的样子得意的笑了。
“本座,终有一天会再复生!”
唐宁猛然睁开了眼,大力的喘气!
却感觉到身体出现了一个不该出现的东西,不那不是东西,而是一只手。
唐宁猛然被吓了一跳,抬眼看到不应该在这里的云齐王正在自己身上,看到唐宁醒来,心情似乎颇为高兴的挑了挑他的眉毛,邪气而枉肆。
正想着他怎么来药铺了?
底裤已经被解开碰到了一边,脆生生的两条小白腿白到晃眼,而她身上的轻纱裙半遮半露露出大片羊脂玉般的香肩。
唐宁对自己睡觉的姿势还是了解的,自己绝对不会睡成她这个样子!
罪魁祸首只有云齐王!
你想干嘛!
唐宁很想这么大吼,但是她不敢,没办法,怕嘛!
尤其这个人还是她名义上的相公。
打的她这个魔教教主溃不成军的云齐王。
“王爷,来这里干什么?”唐宁很想行礼但是,这个时候行礼大概也晚了,所以只能这么问。
萧余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今日上早朝的时候他脑子里尽是唐宁的动情面貌,指教他上朝都在三心二意!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朝,回到府中,却听到婢女说王妃出去了,在药铺。
虽说萧余自新婚就离开了京城,不知道唐宁在京城中作甚么,但是府中人却知道王妃开了个药铺,日日都会去的,所以找到这里没什么难度。
而现在还是梳发一下他的莫名的思念要紧!
而在他扑下来的一刻,唐宁飞快的抱着自己的衣物跳下了塌,这猛然的一动身,唐宁疼的龇牙咧嘴。
拜这位王爷所赐,她的腰还酸着,腿还软着。
云齐王勾唇。
大手一捞将她抱在了怀里,下巴蹭着她的头顶,声音低沉道,“怎的开了个药铺?”
唐宁生怕这位王爷又要进夫妻之事,在怀中僵硬道,“喜欢。”
“哦。”萧余沉沉的回了一声不再言语,她今日身子不痛快,那他就忍忍,毕竟这是自己的妻,不是暖床的玩意儿。
“今儿,宫中大宴,你好好收拾。”
云齐王的意思是,他要带她进宫?
“妾,妾身就不去了吧。”唐宁道。
此番进宫保不齐自己还要多个姐妹,萧余乃是当今皇帝的亲弟弟,军功在身,怎么着赐婚的也得是个侯爵的嫡亲女子,论地位最高的因该是景泰郡主,今年十五,正是婚配的年龄。
她不想去。
她不喜欢看宫中大戏。
她也不想争权势,只想守着自己这方药芦。
萧余挑了挑眉头,看了看怀中人的侧脸。
好看。
长年征战,萧余读书那点子墨水有点不够用,许久也就下了这么一个简单的结论。
萧余抱着唐宁侧躺下,双手揽着她的腰,果不其然,她有些紧张。
“不碰你,别动。”
唐宁不动了,她怕吵到他。
唐宁不了解这位王爷,她最初的印象停留在那日他骑着染满鲜血宝马那一刻。
宛若地狱归来的罗刹!
不了解,那么就小心。
只要她听话,也许就不会触怒他。
唐宁静静得等萧余睡着,她睡的差不多了,还有一会儿就有人要过来。
送桃花的花农。
春天,桃花开的旺盛。
酿一壶桃花酒。
应季,
也可打发她无聊的岁月。
等萧余睡着,唐宁悄悄的下了床,往萧余的怀里塞了一个枕头,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