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蓝天,一艘轮船荡漾于汪洋大海之中。
船舱里,两个容貌相同的矮胖少女并肩同行。
她们小眼大脸,体重均是两百斤。
两人并非亲姐妹,施音早就父母双亡。
沐安晚假扮她的双胞胎妹妹施愿,去施家找某样东西。
施家如今被舅舅高如松一家占领。
此刻,施音去餐厅拿早餐,沐安晚开了客房的门。
一股冷风带着浓烈的血腥味,蓦地吞噬了沐安晚的鼻子。
床底下,藏着一个英俊冷鸷的男人。
黑衣黑裤的他,与暗处融为一体,双眼亮如星辰。
他的右掌血流不止,握着寒光闪闪的匕首,目不转睛盯着沐安晚。
“空气好闷,我得喷点儿香水。”她不动声色,掏出包包里的一瓶香水,喷洒在床的四周。
浓郁的桂花香气,盖住了血腥味。
房门忽然被两个保安推开。
“啊!你们要干什么?”沐安晚惊恐如被困的小白兔。
“小妹妹,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坏人进来?”一人避开她丑不忍睹的胖脸问。
“坏人不就是你们?女孩子的闺房,那么神圣!也是你们能不请自入的吗?”少女重量级的小拳拳要捶向他们。
两人被吵得烦躁,去别处询问。
危机解除,男人从床底钻出来,匕首对准沐安晚。
他的样貌宛若雕塑般完美,气质异常的冰冷。
“你、你是谁?怎、怎么在我的房间里出现?”沐安晚瑟瑟发抖。
“你叫什么名字?”海拔1米95的小麦肤色美男,声线带着具有共鸣的磁性。
“我、我不会把今天的事张扬出去的,你别报复我...”少女苍白的肥脸流满泪水。
“你怕我?”他左手抓着一个塑料袋,掌心的鲜血往里边直流。
“噗通!”少女忽然下跪,“我、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你、你不要杀我灭口...”
男人浓眉一蹙,为她的懦弱,“你没有把我供出去,需要我给你什么报酬?”
“我、我不要报酬,你快点走吧。你这个危险人物,我不想被你连累。”她发抖下压的血盆大口,浓浓的哭腔。
“我欠你一个人情,有事可以去盛氏找我。”男人跳出窗口。
沐安晚看着空荡荡的室内,唇角只剩冷笑。
她刚才进门,就发现这里的监视器被人弄坏了。
窗台上的海鸥,幸灾乐祸的叫唤:这个倒霉的小娃娃,要被藏在床底下的坏蛋灭口喽!
沐安晚精通鸟语,自知处境危险,只得让那人离开。
盛氏?她既不了解,也毫无兴趣。
“愿愿,我选了叉烧饭和排骨饭,你要吃哪样?”施音回来了。
“随便啊。”
吃饱喝足,施音坐在床头看书。
左脚踢到一样东西,她弯腰往床底看。
是一片卫生巾。
施音捏着卫生巾,递给沐安晚,“你好不讲究啊,这玩意儿也随便乱丢。”
沐安晚接过,唇畔漾起一丝奇异的笑意,“我一时忘记了嘛。”
她进厕所撕开卫生巾,内部藏着一把金光闪闪的迷你钥匙。
钥匙的形状,是一条张牙舞爪的金龙。
在黑夜中,钥匙会呈现七彩之色。
她的上司宋盺言手中,也有一把这样的钥匙。
集齐七把这样的钥匙,能向某个神秘人物换取自己想要的任何一样东西。
沐安晚把它藏好,走出去,“呕!音音,我好难受!”
“你怎么了?”施音忙扶住她。
“这间客房的风水不利我啊,我一进来就头晕。”
施音跑出去求助,两人的客房换到对面。
对面的夫妻一搬进来,那个丢了钥匙的男人,就派人来找沐安晚。
夫妻俩私下拿了沐安晚的钱,照她的指示撒谎。
说原本住在这里的人,已经下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