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联手反击

作者:醉笙歌|发布时间:2020-01-19 23:57:09|字数:3731

  “阿汜对茶具这般熟悉,莫不是经常沏茶?”

  从惠和公主坐下后,注意力全在李汜容身上,这会更是没话找话说。

  沏茶步骤,李汜容一直牢记在心,且有条不紊的进行沏茶:“李家常有客人拜访,在下自然要沏茶相迎,沏茶算是一件常事。”

  醉生梦死茶被余味拿出来,不想继续留在这里,省得看到碍眼一幕:“公主,若无其他事,臣先行退下。”

  偏生惠和公主就是不让余味如意:“不行!余姑娘是广阳轩的东家,难道不应该留在这里招待本公子?”

  很好!她无心招惹,惠和公主却一次又一次挑衅。

  若是不反击,这人还以为她好欺负!

  既然惠和公主一定要留下她,她又何妨再留多几个人在场,且看惠和公主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余味脸上笑意不改,眼中却多些许腹黑之意:“好,宫爷爷与一沉同我留下。”

  来者不善,何重这个未来大掌柜,又岂会让东家孤身面对危险:“是,正巧我有些账目要请教东家。”

  别说是何重,就连郭江都能看出不对劲:“那真是正好!公主与李公子在旁品茶,我等便在旁算账,大家两不打扰。”

  闻言,惠和公主顿时不悦,面上怒得有些扭曲,手上那张手帕都快被扯烂了。

  许久之前,李汜容便知广阳轩有此爷孙二人,今天才算第一次正式见面,心中有异样情绪一闪而过。

  瞌睡便有人送来枕头,余味不知待在旁边要作甚,何重与郭江便替她解决这个疑问:“如此正好。”

  广阳轩二楼,甚是宽敞!除了放有几张茶桌,旁边还有一张长桌与椅子。

  当初摆放长桌的目的,就是让余味能去二楼安静算账,现在用起来亦是正好。

  其中一张茶桌,被李汜容与惠和公主两人占了去,正巧又在长桌对面,双方都能看得很清楚。

  不知何重是无意,还是有意为之,特意选在余味旁边那张椅子坐下:“东家,旧城与断城的账目奇差,难道不用稍作整改?”

  待余味从何重手中接过账本,认真看着上面记载的数目:“我先前已与谭掌柜说过这件事,会重点关注旧城与断城的生意。”

  岂料,惠和公主故意在旁边膈应人:“生意奇差,余姑娘怎么不将那些店铺关门大吉?反正亏本的生意做下去亦是无用。”

  这回不用余味出言面对,就已经有何重率先回答,目光直盯着惠和公主不放!

  “太祖当年曾承诺城中百姓,就算古旭国覆灭,都要保旧城平安,连太祖都不曾放弃旧城,我等又岂能因生意亏本而放弃旧城?”

  那是太祖留下的旨意,惠和公主就算如今很受宠,到底比不过佳宜公主,立刻便转变话锋:“旧城不能放弃,难道还不能放弃断城?”

  现今正是余味反击的大好机会:“断城刺绣素来有名,又是皇后娘娘故乡,我们若放弃断城生意,便是不给皇后娘娘面子,公主可担起皇后娘娘盛怒?”

  皇后娘娘是惠和公主的生母,可天下哪有不怕母亲的女儿:“担不起。”

  双赢!余味心中欣喜之余,还不忘向旁边的何重俏皮的眨眼睛。

  当何重看见眼前人这般俏皮,唇边微微扬起如天上弯月,那张普通的脸比寻常多了些许活力。

  不知为何,李汜容看见余味与何重两人相处愉快,心中越发不是滋味:“不能放弃旧城与断城的生意,余姑娘可有扭转局势的良策?”

  良策?余味现在确实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暂时未想到良策,届时我会去旧城与断城,实地观察更容易找解决办法。”

  旧城与断城是何地方,李汜容一清二楚,想都没想便出言反对:“不行!余姑娘不能去!”

  偏生余味就喜欢与李汜容唱反调:“我为何不能去?李公子又不是我家中亲人,有何权利决定我的去留?”

  去旧城与断城,何重与李汜容的意见不同,完全站在余味这边:“我认为东家可以去,断城与旧城是危险些,不代表……”

  未等何重把话说完,李汜容很不客气的打断:“明知断城与旧城有危险,你还让她去便是傻!”

  “机遇往往与危险相生相伴,若不去冒险一回,怎知断城与旧城的生意不能有改变?”

  以男人看男人的角度,何重看李汜容格外不顺眼,现在说话用词越发犀利。

  两个大男人生气,郭江这个老江湖,哪能看不出其中原因,只是看破不说破罢了:“除了有危险,旧城与断城风景亦很不错。”

  闻言,李汜容与何重同时看着郭江,异口同声般说道:“闭嘴!”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郭江无疑是被殃及那个无辜之人,除了乖乖闭嘴还能如何:“……”

  这一幕落在惠和公主眼中,完全又是另外一个意思:“阿汜,你很在乎余姑娘。”

  唯恐惠和公主多想,李汜容斩钉截铁般否认:“没有!”

  刨根问底是惠和公主的性情特质,这会好似深闺怨妇般追问下去:“没有才怪!你怎么不让余姑娘去旧城与断城?”

  这个问题,让李汜容愣住,良久才想出所以然来:“今天就算是旁人,要去旧城与断城,在下亦会极力劝阻。”

  只要惠和公主陷在感情里,整个人都变得愚蠢与多疑:“本公主不信!本公主只相信亲耳所听,你就是在意她!”

  在李汜容眼中,除了无奈还有宠溺:“公主,到底要臣如何做,才愿意相信臣?”

  许是惠和公主容不下余味,立刻便提出无理条件:“很简单!阿汜今后不再见她,本公主便能相信你。”

  “可以。”莫听李汜容答应得干脆,其实心里打得是悄悄见面的鬼主意。

  答案很令惠和公主满意,以挑衅十足的眼神看了余味一眼:“阿汜,真好!”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余味却将此言当了真,低下头盯着桌上账本,好似要将账本盯出一个洞来。

  最快发现余味异状,无疑是何重这个坐在旁边之人,微微侧身与余味说起悄悄话:“东家,可要我赶走他们?”

  对方是惠和公主,余味一介皇商,身份低下哪有赶人走的权利:“不必。”

  不能将人赶走,何重将桌上账本稍稍移过来,再将算盘珠子打得脆响,以极为温柔的嗓音问道:“东家,我这样算账也对?”

  偏生余味注意力全在账本上,没注意现在与何重是怎样的亲密:“对,一沉今后熟悉算账,打算盘珠子会比现在更熟练。”

  这是李汜容第一次听到,余味这般亲昵唤其他男子的名字,怒火火苗早已变成熊熊大火:“男女有别,余姑娘与小工这般坐,不妥。”

  最后两个字,李汜容特意加重语气,生怕那两人听不懂一般。

  但凡能激起李汜容的怒火,何重都会不遗余力去做,现在更是直截了当反驳回去:“东家正在教我算账,不是出格之事,故此并无不妥。”

  当李汜容听见回话之人是何重,而并非是余味这位青梅,脸上冷意越发严重:“男女七岁不同席,你一个小工应当识趣才是。”

  若要何重识趣,怕是比登天还难:“若李公子真是懂礼数,又怎会与公主一同出来?你莫要五十步笑百步了。”

  眼看李汜容被人欺负,惠和公主端起公主架子,大声怒斥回去:“放肆!你一个刁民有何资格管本公主?”

  用刁民来形容何重委实不妥,毕竟此人有功名在身:“草民无权管住公主,但公主今天与李公子出宫,不带侍卫宫女,难道不怕毁掉名声?”

  此言,让惠和公主哑口无言,根本不知如何反驳。

  别说是惠和公主,李汜容同样反驳不了,气氛霎时间安静下来。

  本应是她对战李汜容与惠和公主,怎么现在变成何重对战李汜容与惠和公主?

  今天之前,她从不知何重这般厉害,瞧着大有舌战群雄的气势。

  风头全被何重抢了去,叫她怎样能甘心?

  虽然,何重这话深得她心,她对此亦是很满意,可是让人代劳应战,总不如亲自上场来得有趣。

  对付惠和公主一个易怒无脑之人,可比对付十九皇子等人容易得多。

  叫余味怎能轻易放过:“若公主下次出宫,记得带宫女侍卫避嫌,流言传遍京城的威力,相信公主上回已经领教过了。”

  上回传出流言,害惠和公主丢脸,心里一直记着这个仇,现在能报复回去便不会放过,哪里能料到局势逆转:“你威胁本公主!?”

  这是威胁,亦是余味善意的提醒,抬头直视着惠和公主:“不,臣是提醒公主,公主今天之事,若被皇上知晓。不知是何结果?”

  皇上是惠和公主最怕的人,怒目切齿应下此言:“本公主多谢余姑娘的提醒。”

  教训了一人,余味自然不会放过其他人,似笑非笑的看着李汜容:“公主忘记男女大防,李公子应该知礼数,为何不提醒公主?”

  闻言,惠和公主立刻盯着李汜容,虽然不曾当场说话责怪,心里早已将错都算在李汜容头上。

  战火被转移到李汜容这边来,再次印证女人不好惹的真理:“是,此事是在下的错。”

  认错便好!余味又看着何重,脸上无一丝怒气:“一沉,可知错?”

  何重此刻好似一个委屈的小媳妇,乖乖低下头来认错:“知错。”

  若不是余味知晓何重的真面目,便会被这个假象所欺骗:“错在何处?”

  “我不应该与李公子争吵,更不应该对公主无礼……求东家责罚。”

  就在何重抬头时,眼神无辜又可怜,诚然是任人欺负的模样。

  见状,郭江暗自在心里腹诽:真会装!何重再装下去,我便要吐了。

  好友手段太厉害,余味差点败下阵来,用手轻敲一下何重的额头便作罢:“望一沉谨记今天的教训。”

  突然被敲额头,何重笑容甚是灿烂,心里早已惊得掀起大浪:“是。”

  在场不好受之人,非李汜容莫属,敲额头本是与余味两人的亲昵惩罚,现在被人占了去总有些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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