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男子清冷的声音响起,接过那沉甸甸的黑皮面具,然后,在十几号保镖的簇拥之下,走进了酒店。
52层1号房,那里,他的美味正在沉睡。
开门,一眼便能看见床上躺着一个女人,男子的目光变得更加沉冷,一如外面的风雨如晦。
那浓重的呼吸中,透着清冽的酒香。他喝醉了,身火难消。
床上的女子,只露着下面半张脸,她戴着性感的猫咪面具,耳旁别着一朵水润润的蓝色妖姬。
如睡美人一般,懒懒地卧在达芬奇大床上。
男子嘴角扯出一抹笑,抬手,也为自己戴上了面具。
这是贵族男子常玩的一种游戏,男子可能是第一次玩,但每一个动作,却都很熟稔。也许,是男人的天性在作祟。在床上,男人是天生的进攻者和征服者。
戴上面具,他就是一头雄狮。
走到床前,伸手摸了摸那娇嫩的脖颈,为了看得清楚,另只手摁了下开关。
灯光瞬间洒下,睡着的女子香肩半露,肤如鹅脂,美的不可方物。
男子掀开被褥,美人儿身穿粉色连衣裙,曲线完美,两条白腿跃入眼眸,他陡然一窒,身下某处似着了火。
这时,梦中的美人,忽然翻了身,胸口春光半泄,如此撩人的姿势,让男子身体里的火燃烧地更烈更强。
男子几把脱掉自己衣服,然后,正如一头凶猛的狮子一样,扑到了那性感猫咪的身上。
睡美人醒了,意志却依然恍惚,不过,隐约中,她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阿巍,我们不是约定,等结婚那天再……”美人眯着眼睛,声音甜软,似是在撒娇。
“我现在就要!”男人似乎并不反感她叫别人的名字,而是,简单,粗暴,直接堵住了她的口。
这种粗暴,让女人很不适应,以前的董巍,是那样的温柔!
于是,她睁开了眼。
伏在她上面的男子,戴着面具,看不清面孔。但她心里很明白,这绝对不是董巍!
即使她喝醉了,但五年的交往,足以让她不靠眼睛就能识别一个人!
她努力挣扎,终是摆脱了他的吻,“你是谁,不要!”
“不要?这场游戏,不能反悔!”男子面具之后的眼神带上了一股狠戾,“让我感兴趣的女人可不多,你应该识趣!”
女人痛苦摇头,但越是挣扎,便越能激发男人心中的征服欲。
很快,她的肌肤就被他噬咬殆尽,很快,她身体的中心,就爆发出了一阵撕裂的痛!
……
清晨,雨过天晴,女人双眼无神地仰望着天花板,头发缭乱,蓝色妖姬枯萎在了枕头上,一夜之间,她变得残缺。
女人就是姜思思,可姜思思却始终不知道这个夺走她贞洁的男人是谁。
昨夜,是她和男友董巍的五周年纪念日,两人叫来朋友庆祝,兴致很高,多喝了一些酒,然后,她便不省人事了。
她摘下脸上的猫咪面具,环望着空落落的总统套房。男子已经消失不见,她对那个男子,也几乎没了印象,除了他在她身上残留的粗暴。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她却不敢出去。
“姜思思!”
门外,董巍的身影突然出现。
他眉头深蹙,双拳紧攥,语气中压抑着怒火。
一向温文尔雅的董巍,在这一刻气得面色发白,“你背着我干了什么?!”
姜思思彻底慌了,她近乎狼狈地翻下床,把膝盖都磕破了。
“阿巍,你听我解释……”
“你这个贱人!”董巍根本不给她辩白的机会,眉头紧紧挤在一起,把自己气得发抖,“好,好,我知道你嫌弃我,我们家这些年开始败落了,你瞧不上了,行,我走!”
然后,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丝毫不顾后面那跪在地上,早已哭不出声音的可怜女人。
外面,又下起了雨,她拦不到计程车,短短一分钟,便成了一只落汤鸡。
有人说,下雨天是放声哭泣的最佳时刻,谁说不是,在雨中哭,就不会有人发现。
她不愿再等,猛然一个转身,开始了回家的旅程。
五公里的路,下着雨,她是一步一步走回去的。
身体,是麻木的;泪水,是酸涩的;心脏,是极痛的。
许是由于天气原因,路上的计程车全部显示有客。短短的两分钟过去,她果成为了一只落汤鸡。
有人说雨天是放声哭泣的时间,谁说不是呢?因为在雨中哭泣就没人发现了……
如此想来,盘旋在眼眶的泪水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