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词离开的时候还“亲切”的把门给带上,房间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啊!该死!白词!你该死!”林宣瑜尖叫,面容狰狞,愤怒的把梳妆台上面的东西扔到地上,就连杯子也往地上砸,整个房间被弄的乱七八糟。
白词听到屋子里传出来的动静,冷笑,开着车就直接离开林宣瑜家。
一进vip的病房,他看到向南屿站在窗前,望着外头,不知道在看些什么。他光是站在那里,只是一个背影,就足够吸引很多人。
白词慢慢走过去,插着口袋,一边走一边道,“林宣瑜的伤,是故意弄的。”
向南屿是一个警觉的人,从白词踏进病房就知道有人进来了。他头都没有转,好看的眸子里头多了些妖冶,“怎么?”
“林宣瑜估计是想引起你注意。你做了什么让她这么担心?反正威胁到她在你心里的地位?”白词看着向南屿把烟点燃,叼在嘴里,皱了皱眉,他直接走过去,把烟抽了出来,扔到垃圾桶里,“还抽?你不要命了?”
手里的烟被抽出去,向南屿并没有生气。抱着胳膊,勾唇,“我身体不错。”
白词忍着想骂人的冲动,“不错个屁!你以为你就眼睛瞎了?你出的可是车祸,身体都没完全恢复,赶紧把烟给我戒了!别看你现在眼睛挺明堂的,给我好好休息,看看你眼底下一圈圈的黑眼圈,你要是再瞎了可就没现在这么幸运了!”
向南屿作为他的病人,却从不把他这个医生的的话放在心里,真是叫人火大!
白词靠着墙,侧身看着他,一脸嫌弃,“可别出了事就叭叭的喊我过来,我才不想看到你要死要活的丑样子!”
向南屿呵呵一笑,反而还有些吊儿郎当的样子,“我觉得我挺帅的。”
“呵!你也就这幅皮囊值得骄傲了!”白词嘲讽道。
向南屿的眉毛慢慢皱起来,回想起林宣瑜说的那句话,淡漠的眉目,绝美的容颜间,慢慢浮现出一股冰冷的寒意,“她今天说的话,让我对她多了分怀疑。”
“什么话居然让你对“心爱的宣瑜”都起疑心了呢!”白词摸了摸下巴,戏谑道。
呵,心爱吗?
向南屿冷笑一声。
现在的林宣瑜,可不再是当年的林宣瑜了。
向南屿把那些话告诉了白词,他们之间的氛围变的有些沉默。
白词郑重的盯着向南屿幽深的眸,“南屿,这个女人不像看起来那么好,她说的话,你别全信。”
向南屿偏着半边脸,脸上多了些复杂的神色,眸里还是那么冷,沉声说,“她对我构成不了威胁。”
白词摇摇头,“林宣瑜这次回来,一定带有目的,也一定有人在背后煽动,不让她是不敢在你身上有那么多野心和心思。”
以前的林宣瑜总是温温柔柔的性格,就连平常说话声音都不敢太大,那时候的她并没有什么心机,而这次的她,多了些凶狠和手段。
女人的心思只有那些。
要么为了财,要么为了人。
但是煽动她的那个人的目的是什么,那个人是谁,都不得而知。
如果人在国外,查起来难度会加大许多,如果是在国内,可就好办的多了。
白词继续道,“还有一件事,你一向小心翼翼,这次出的车祸也不一定是一场意外,你也因为这件事落下了些许的把柄,如果有人主导,你……”
“嗯,我知道了。”向南屿心里莫名的有些烦躁,不免冷光一凝。
向南屿望着窗外,阳光暖暖的温度却传不到他身上。
他知道,要他命的人很多。
不管明里暗里,都有人想要他的命!
他也知道有人忌殆他的势力。
不管是谁,惹了我向南屿,我就一定要查出来!
“南屿,给你换眼睛的那个女孩子,你也要小心,别让她成为你的把柄,或者别让她暗地下手……”白词告诫道。
向南屿靠着墙,打量了一眼穿着白衣大褂的白词,轻笑,“呵,白词,你今天怎么屁话这么多?”
白词一听,一脸怨念。
关心他还被说屁话多!
这人真是过分!
“你以为我想管你吧!我这还不是担心某一天被别人搞死了?!”白词嘴巴里头念念有词。
向南屿也不生气,勾了勾唇角,带了些痞痞的样子,说,“我可不会那么轻易就被暗算了,放心。”
这可不是随口一说。
他的眸子深不见底,幽深到没人能看到他眼里的想法。
向着白词,眸底坚定。
白词见此,挑了挑眉,调侃道,“那个叫何杳杳的女孩子你怎么办?”
向南屿沉默了一会儿,“她,跟别的女孩子不一样。”
白词抱着胳膊,啧啧啧了几声,继续作死调侃,“哟哟哟!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居然也会说说“不一样”这几个字了?”
想想当年的时候,他都没有说话林宣瑜同别的女生不一样。
想想肯定是有什么戏!
他喜欢八卦!
八卦之心熊熊燃烧之中!
向南屿一脚踢过去,被白词轻巧一躲。
“你居然要踢我!”白词跳到一边,假装被吓到了,拍了拍xiōng部,然后凑近一脸高冷的向南屿,“是不是我说到你心坎儿去了?”
他的眼神格外挑衅。
白词觉得他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儿!
向南屿咧嘴,骨节分明的手摸了摸下巴,“外人可不知道一向高冷的白词竟然是现在这种欠打的模样。”
“切!”白词摆了摆手,他现在懒得关心自己的形象墙,他只关心向南屿的八卦。
“就你屁话多,他们几个怎么没像你这样。”向南屿斜睨了他一眼,淡淡道。
他们之间有四个朋友关系特别好,不止是因为生意上,就连生活上也是,都是城市里最大的几个家族之一。
最大家族分别是——百里家,云家,向家,蒋家,还有白家。
向南屿和白词就出自于向家和白家。
他径直坐回到病床上,翘着二郎腿,手指放在大腿上轻轻敲了几下,然后给白词一个眼神,白词一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