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歌心神不宁地回到位置，电话又响了，她看了一眼，是顾凉川的，黎歌便接了问：“顾凉川，是你呀？”

“小歌，我现在又回到海之都了。”

“啊，你回来了？”黎歌决定装不知道，顾凉川嗯了一声说，“今天晚上有空吗？”

“顾凉川，我现在挺忙的。”

“都忙些什么事，我这会也挺忙，晚上见面再说。”顾凉川说完就挂了电话，黎歌“嗳嗳”两声，自己都没答应晚上要见面。

这顾凉川就定了，现在的顾凉川做事风格真是越来越霸道了，不过黎歌想想喝闷酒的赵媛媛，自己怎么也得为赵媛媛说两句话，才对得住这个死党吧，便没有打电话回去。

黎歌一下班，就看见了顾凉川的车，黎歌便走过去说：“我的车怎么办？”

“放这儿，明天一早我送你上班。”

“我们俩上班的方向可以相反的。”

“没关系。”

黎歌想了想只得上了顾凉川的车问：“你这么忙，明早有时间送我吗？”

“那要看什么事。”

黎歌看了顾凉川一眼，在肚里打了千遍万遍的台词对着这张自己曾经着迷的、帅气的脸偏就说不出来。

顾凉川先开了口：“我记得你说过，我回来，你要请我的。”

“对哦，我应该为你接风洗尘的。”

“感觉你有心事。”

“顾凉川，我记得媛媛现在在海之都吧。”

顾凉川笑了一下说：“我不相信你不知道赵媛媛在哪里。”

“那...那她在海之都，做事怎么样？”

顾凉川看了黎歌一眼问：“如果不是赵媛媛，今天你是不会应我来接你的。”

“顾凉川，我们的事能不能和媛媛的事划分开。”

“你认为我是那种公私不分的人吗？”

黎歌听了这话，被卡了一下，就以她对顾凉川的了解，顾凉川应该不是那样的人，于是好一会才说：“顾凉川，不管怎么讲，你和章鱼毕竟是媛媛的学长。”

“如果不是学长，她怎么可能进得了海之都。”

黎歌知道顾凉川这话又是大实话，又被卡了一下才说：“顾凉川，不管怎么样，媛媛是去了海之都，你应该给她机会。”

“小歌，我们除了媛媛，难道没有别的话可讲吗？”

“媛媛是我最好的朋友，看见她不开心，我心里不好受。”

顾凉川叹口气说：“小歌，这样讲吧，如果不是为媛媛好，对她做的工作，我都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但是你希望她在四十岁、五十岁时的能力还停在一个文员上面吗？”

“媛媛的能力不至于这么差吧，她好歹也是正儿八经考上我们大学的。”

“那只证明她的笔试能力过得去，但应变能力、综合能力真得有待提高。”

“这么说你是在培养她？”

“至少不是在害她。”

“顾凉川，她是个女人，迟早是要嫁人的，你别用你的高度要求她。”

“她高了才能嫁个有高度的男人，否则...”

“否则如何？”

“我们到了。”顾凉川避而未答，黎歌只得恨了顾凉川一眼下了车。

黎歌跟着顾凉川一走进酒楼，就看见慕琛两个狐朋狗友，那两人刚要跟黎歌打招呼，看见顾凉川，抬起的手就放了下来，然后有些狐疑地看着黎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