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辞连连点头,连声感谢,吃完一碗热气腾腾的粥,她乖乖的躺回床上睡觉。
王阿姨关上房门,辗转到了昏暗的书房,缓缓地推开房门。厚重的窗帘前,侧立着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眯着双眼,玫红色的薄唇上咬着一支雪茄。
“先生,都按照您说的做了。”
“知道了!这几天好好的照顾着。”
“是!”
……
床上的沈婉辞辗转难眠,她在想到底要怎么样讨好这里的先生。
这是一次机会,要是抓不住的话,她怕是要眼睁睁的看着姥姥病死、妈妈被酒精折磨死。
想着,念着,她渐渐地入了梦乡。
再次醒来,已经是深夜十点多,她的肚子有点疼,她挣扎着起身,打开房门探出头去:“王阿姨?”
没人搭理她。
“王阿姨您在吗?请问卫生间在什么地方?”
回应她的依旧是一片沉默,面前悠长的过道,泛着一丝发白的光亮和血红的地毯交相辉映出一种诡异的感觉。
瞧在心里一阵发毛。
可肚子搅着疼,她也只能大着胆子往外走,找找看卫生间。
这房子大的,像是迷宫一般,再加上光纤昏暗。沈婉辞像是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走。
吱吱呀呀——
当她在最里边推开一扇房门时,一个身影在她面前晃动了一下。
“对不起,我不知道有人。我……我想请问一下卫生间在什么地方?”她尴尬的低下了头。像是想到了什么?
她记得王阿姨说过,这里就两个人啊。
难道,这位就是王阿姨嘴里的“先生?”
沈婉辞试探性的问道:“冒昧的问一句,您是王阿姨所说的先生吗?也就是这里的男主人?”
躲在暗处的司徒锦,不禁勾起了一侧的嘴角,那样一个个性张扬的女人,居然也有温柔的一面。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司徒锦慢悠悠的说道。
沈婉辞舔舐了一下干裂的嘴唇,昂着头回敬:“是,我就讨好你。因为我需要钱。如果不是,那对不起,你一定是小偷。”
她清楚的记得,这里就两人,连客人都不来,如今出现第三个人一定是非奸即盗。
闻听此话,司徒锦险些没从沙发上跌到地上,方才还以为她变得温柔了,果然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这说的够直接,还想顺便除暴安良了。
“呵呵!”司徒锦笑出声来。
“笑什么?”沈婉辞撸起袖子,感觉自己被嘲笑了:“我告诉你,别看我瘦小。我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司徒锦下意识的挑眉:“是吗?我瞧着倒像是一只迷你红萝卜。”
“这么说,你是承认你是小偷,是贼人了?”沈婉辞边说边往他身旁走过去。听声音,看大致轮廓,这男人体型高大挺拔,如果是敌人她必须要一击即中。
沈婉辞绕过中间的屏风,大着胆子走了过去,她迷迷糊糊的看到那个男人就站在窗前。一动不动。
突然间,拳风冲着司徒锦的脸就过去了。
“你不后悔?”司徒锦测过脸来。
沈婉辞的拳头就在他鼻梁处几厘米的位置上,停住。
“后悔什么?”
“你就不怕,我真的是这里的男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