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事儿不是没过,皇太子只会命人将这类野种打掉。”
“你便不吃飞醋?”
“皇太子殿下贵为储君,以他之身份,身侧永远不会只有一个女人,我要的是皇太子嫡妃的位置,至于其它的,我都不在意。”鱼青嬛走至窗户边,望着外边幽黑的夜空,静静地思念,“原本我亦有在意的人,很遗憾终其一生只怕的不到他的回眸。既然皇太子便在脸前,又是居高临下的未来帝王,我为何不好生把握。”
“小姐,你那般美丽,长安城中再也寻不出第二个女人可以与你匹敌,是什么样的男子,会连你的倾慕亦不在乎?”
鱼青嬛苦涩一笑,“他不会在乎的。不说也罢。”转而阴鸷地笑,“我的不到所爱没什么,只须能当上皇太子妃,比什么都要紧。鱼墨娟那蠢货,我已然能看见第二个鱼紫娴了。”
“紫娴小姐怎吗了?”
“鱼紫娴早已设法爬上了皇太子殿下的床。你看,她的到什么了?皇太子有没多瞧她一眼?在男人眼眸中,还是的不到的女子珍贵。”
“七小姐真聪敏。那些个女人压根不是你的对手。”
“哼,”鱼青嬛自负一笑,“并非不是我对手,而是,根本不配当我的对手。”
“小姐讲的没错。”
礼宾轩阁间中,床炕上的剧烈交缠终究归于沉静时,房屋中的灯火点亮起来,床炕上瘫开着双腿的鱼墨娟喘息着,讶异屋中居然有人点灯,“谁?”望过去,居然发觉皇太子宇文长修衣物齐整地坐在桌旁,掌中自在地拿着瓷杯喝酒。
皇太子在喝酒,那床炕上跟自己颠鸾倒凤的人是?侧首瞧了眼身侧的男子,豁然是先前拿着托盘走了的护卫梁奔!
鱼墨娟惊的瞠大眼,霎时是又羞又气又不可相信,“怎吗是你!”
梁奔自顾自地下床穿衣,穿带齐整后走回皇太子背后。
宇文长修鹰隼一般锋锐的眸眼中闪烁过讽刺,“怎不可以是他?”
鱼墨娟傻了,小脸蛋儿赤色尽失,“不会,你分明喝了酒,酒中……”
“酒中下了催情药?”皇太子凛然一笑,“敬国公府中早已有仆人把你下药的事悄悄跟本尊禀明了,并送上认解药。你企图对本尊下药,罪该万死!”
鱼墨娟面色煞白地下地,跪着求道,“请皇太子网开一面,墨娟该死。不……皇太子还是杀掉墨娟罢,墨娟清白失在一个守卫身上,也没脸面苟活于世了!”一张小脸蛋儿爬满了泪滴。
“怎吗?恨本尊没亲自享用你这送上门的娼妓?”宇文长修嗤笑道,“对你这类货色,本尊还大发慈悲让梁奔为你解催情药之毒,你应当感谢本尊。刚刚在床炕上,你不是够浪,叫的非常大声,非常享受吗?本尊可一直瞧着呢,如今来装贞洁了?”
什么!皇太子一直在旁观!鱼墨娟羞忿的无地自容,眼珠子瞠的几近快凸出来,“你……你不是人……”刚刚催情药的效力太猛,她也觉的桌旁好像有人,仅是又觉的不会,过于投入激情中,乃至没心思理会其它的。
“给本尊掌她的嘴!再把她丢出去。”
“是。”
椒汀苑庭院儿中,朱赤色的小亭内,红木桌上放着茶品糕点,鱼玄姬与甄彷如坐在桌前悠闲地品着茶,丫环宝珠在一旁侍奉着。
“这刘记点心叫来的糕点可真真好吃。”甄彷如细嚼着,不住地夸赞。
“娘如果喜欢,改日多命人送些过来。”鱼玄姬又递了两块给她。
“玄姬,你也吃几块。”
“我吃了不少了的。”
甄彷如抬眸瞧了看幽黑的夜空,“本来今夜是出来赏月的,奈何没月亮。”
“月亮时常有,女儿可以多陪一下娘便好。”
“玄姬孝顺。”甄彷如满面宽慰,又心痛地瞧着鱼玄姬面上涂过药后的疥疮,“你的脸有没好一点?”
“娘请安心,会好的。”鱼玄姬淡淡一笑。
“20年前,娘是长安城第一美人儿。”甄彷如哀叹道,“如果你的脸没疥疮脓疙瘩,定然亦是个大美人儿。如今你这样子儿,娘都不晓得,可以为你找个什么样的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