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抽耳光系统帮新人收拾烂摊子。
当我凭借着它叱诧风云的时候,却遇见了一个对手。
对方带着精神小伙系统强势出场。
“天生一副傲骨,别在你爹面前摆谱。”
我,温以宁,是一个时空管理局的金牌宿主。
可却被派去给一个新手小白的失败任务擦屁股。
为了年终kpi,我只能接下这次任务。
于是我来收拾烂摊子了,还接手了她的抽耳光系统。
切,区区小小的任务,怎么可能难到我。
这些日子工作憋坏了,来这里发发疯,蛮不错的。
原主早些年被拐卖了,最近才找回来。
地位可知,是人人都能踩上一脚的。
我坐在餐桌上,对着上等牛排发呆。
正往桌子上上菜的保姆见了。
出声道。
“哟,小姐怎么不吃啊?想来是没见过这么好的东西吧,要不要我教你啊。”
猛的一下,我听见系统播报。
“叮——警告警告,抽耳光系统正式运行。”
我嘴角一歪。
好戏要开始了。
我突然站了起来,她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
“怎么了小姐?不喜欢吃是吗?”
我感受到手不受控制的抬起,心里一阵刺激。
随着手掌的落下,我听见她大叫。
“小姐你疯了!”
但与此同时,我的脸上一阵火辣。
嘴里也不受控制的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见过这么好的东西,我是土狗,都是我的错,不管你的事情的,大家都别误会她......”
闻讯而来的温父温母目瞪狗呆。
温母忍不住出声阻拦道,“别打了!”
我看了她一眼,随后又听见了那个声音。
“叮——再次触发系统......”
我的巴掌挥得生风,脸也逐渐肿了起来。
我连哭带吼,“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打自己,我吵到你们的眼睛了,妈妈你别生气,我不是因为你不喜欢我才打自己的,呜呜呜......”
可恶,原来这个抽耳光系统是TMD抽我自己!
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几次之后,家里已经没有人敢闹我了。
就连前几次对我爱答不理的下人们也都恭敬多了。
至少是在表面上。
因为我听见她们在背地里编排我了。
结果当场触发了我身上的系统。
我搁那里连扇了自己十巴掌她们才吓得转头就跑。
不得不说,这个系统除了对自己不友好以外,倒也是很不错的。
毕竟我现在在温家的无人敢惹,就连温玉冉对我的态度都好了不少。
可惜,温家人不敢惹我,不代表其他人不敢惹我。
就在温母我去的交际酒会上,我遇见了牧渊。
他看见我很是不耐烦。
眉毛拧得快赶上麻花了。
而原来那个新手小白的任务就是攻略未婚夫牧渊。
可她已经在他身上失败了九次了。
据我观察工作记录,实在不是怪那个新手,而是这个男的他有病!
他,自恋狂就算了,还喜欢说一写油腻的台词,着实是让人难以忍受。
对于新人来说,也实在是有些为难人家了。
牧渊不屑的看着我,嗤笑道。
“女人,我告诉你,不要以为来假装偶遇我就可以捂暖我的心!”
我内心已经翻了一百零八个白眼。
手上动作却一点没停歇,啪啪几巴掌打在自己脸蛋上。
男人受死吧!老娘来制裁你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我不应该和你呼吸同一片空气,是我低贱配不上你,你是好人我不配,忘了我吧下一位......”
“我不应该和你定下娃娃亲,对不起,呜呜呜,我应该胎死腹中,省得碍了你的眼,都是我的错,牧渊哥哥你别生气......”
话音落下,整个会场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我们这边。
然而,细小的讨论声逐渐壮大。
我听见有人说。
牧渊真是得理不饶人,把好好一个姑娘逼成这样了。
还有人在疑惑,我这么抽脸不会疼死嘛。
但我依旧没有停下。
就在这时有一个人握住了我的手。
我泪眼朦胧的看向他。
那是一个五颜六色的少年。
顶着一头七彩斑斓的头发和遮住左眼的刘海。
让我不禁怀疑,他的左眼是不是能看得见。
他用仅剩的那只眼睛瞪了牧渊一眼。
“欺负女士,算什么男人?”
牧渊听了冷笑一声。
“当着我的面就勾引其他男人,还真是下贱啊!”
我心里叹息,这男的还真是自讨苦吃啊!
不过没关系,我最喜欢发疯了。
在别的小世界憋了那么久,在这个世界里算是发疯了。
反正没有人管我,我爱怎么发疯就怎么发疯。
系统闻声启动。
“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出现在你面前,不应该让你有机会骂我下贱,你上流,我下流,大家都别误会我牧渊哥哥.......”
但那个少年却没有放开我的手。
冲着牧渊就喊道。
“路还长,别太狂,人生不定谁辉煌!”
说完就不顾众人目光直接反拷着我的手把我扛走了。
我以为他是来帮我的,却没想到他反手把我扛到了私人医院。
“医生,给她的手打上石膏。”
我没反应过来,弱弱的问了一句。
“打石膏干什么?我没骨折啊......”
他冲着我邪魅一笑。
“这样你打自己巴掌的时候,痛感加倍哦!”
接下来的时间,我看着双手上厚厚的石膏发愣。
而那个少年却在给我边上药边洗脑。
说什么年轻人即使压力大也不要伤害自己的身体。
做人嘛,就应该把开心留给自己,不开心留给别人。
我行我有理,你行我揍你。
这样才能活得年轻,宽心。
我感受着他动作的轻柔,又看了看他杀马特的造型。
忍不住怀疑,难不成他居然藏着一颗温热的小心脏。
他察觉到我的走神,动作微微重了点。
我觉得有点疼,忍不住微微侧过头。
他的动作一顿,竟然凑到我脸边小口吹着气。
还嘟囔着上药就不疼了。
我的心脏猛地一动,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可偏偏他又一本正经的替我上着药。
随后又趁着我的走神教育起我。
说着,还现场穿着他的红绿色鸳鸯帆布鞋给我来了一段鬼步舞。
“看见没?就这样,所以说,你笨死了简直。”
我猛地抬头。
我去,别啊!会触发系统的!
“叮——再次触发系统......”
我看着我那只打了石膏的手离我的脸越来越近。
只能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妈妈,祝我走好吧!
但预想的疼痛没有降临,因为我的手被牢牢抓住了。
他撩开头帘,似笑非笑的盯着我。
“看来你是一点都没有听进去啊!”
我愣住了,小子你有两把刷子啊!
反正不挨打,随他怎样了。
结果,我万万没想到,他把我带出了医院。
在后面的停车庭里推出一辆老式二八大杠,车把手上还别着一个喇叭。
对我邪魅一笑。
“上车,哥送你回家。”
我带着一丝怀疑,但还是上了车。
但我没想到的是,他骑上马路的那一刻,喇叭响了。
声音穿过天际,直达每一个人的内心。
“大小姐驾到,通通闪开!!!”
那天之后,我算是在上流圈子里出了名了。
江湖人称,巴掌姐。
所到之地,行人退避两侧。
可惜偏偏有不长眼的人非要来招惹我。
付家千金付蕾,一直喜欢牧渊。
虽然我不知道她的眼睛和脑袋有什么问题,但是虽然不理解但我尊重。
这个付蕾,在前几次的时候把我欺负的老惨了。
总能找到不同的角度来刁难我。
我一个摆烂人,哪里能次次学会那么多。
这次,她来势汹汹,直接邀请我参加她的生日轰趴。
我想拒绝,结果最近两家在搞合作,我还不得不去!
我不想去是因为,到时候铁定得触发系统。
虽然说是让他们社死了,可到底是打在自己身上。
怪疼的嘞。
可我还是得盛装出席。
果不其然,Party一开始我就被针对了。
各种冷嘲热讽,各种白眼上天。
牧渊心有余悸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呵斥了付蕾。
付蕾也没有驳他的面子,冷哼一声随后自顾自的去切蛋糕去了。
我叹了口气,默默挪到了香薰旁边。
不得不说,这个味道还蛮好闻的。
要不是付蕾跟我不对付,我高低得找她要个链接。
谁知,下一秒我就感受到背后被人拍了拍。
转头一看,付蕾亲自给我送来了蛋糕。
也许是顾忌着人多,她没有多话。
只是嗤笑一声,“那可是高定香薰,买不起的话我送你吧。”
“人就贵在有自知之明,就算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得先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不是?”
“叮——触发系统.....”
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的独门绝技再现江湖。
“对不起对不起,我买不起,我不该看,不,我不该闻,我的鼻子侮辱了你的香薰,呜呜呜,是我的错,姐姐你别生气,我是不会把你喜欢牧渊所以羞辱我的事情说出去的,呜呜呜......”
付蕾吓得蛋糕掉到了裙子上也没注意。
连忙往后退了两步,嘴里嘟囊着不关我事。
周遭的八卦声四起。
“我去,这就是那巴掌姐吧,人如其名啊!”
“付蕾是不是太欺负人家了,看把她逼的,这得是多难听的话啊。”
付蕾下意识的解释道。
“没......我没有......”
她下意识的后退,我却紧跟着走到她面前。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大家别说付蕾了,我要羞愧身亡了,呜呜呜......”
但很快,我的动作就被阻止了。
这回是一个很帅气的男生,直接握住了我的手。
灯光洒在他脸上,柔和了他的五官。
显得格外的温暖。
却又把他的身影拉长,莫名显得有些矜贵。
我抬起头懵懵地看他,只能瞧见那双温柔的眼,翻着桃花,藏着星星点点的笑意。
我不认识他,却莫名有些熟悉。
我下意识问了句,“你谁?”
他笑了,三分薄凉三分讥笑,四分漫不经心。
“天热脾气燥,我不微笑你别闹。”
得,这下我知道谁了。
上次那个精神小伙。
准确来说,他是余家小少爷余时白。
我之前几次其实没咋见过他,因为据说他一直在国外读书来着。
只是我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回国,还变成了精神小伙。
这次他没有带走我,而是摸了摸我的脑袋。
“跟哥走,有肉吃。”
我不敢置信他怎么会顶着这样一张脸说这种话。
就当我准备颤颤巍巍发问时,却被一个声音打断。
“该死的!温以宁,你给我滚过来!我才是你未婚夫!”
顺着声音望过去,是黑脸的牧渊。
他似乎非常不爽,皱着眉头紧盯着余时白放在我头上的手。
像是下一秒就会冲过来和他干一架。
不过我依旧没有动,因为我怕他冲我再说那些油腻的话。
但余时白却向他走了过去。
用一种我看来是宣战的眼神看向他。
“牧渊,你知道我是来自哪的吗?”
牧渊一脸莫名其妙。
显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说这话。
余时白冷酷一笑,“我来自,森~嘎坡,懂?”
在场诸人皆是一愣,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牧渊也不屑的道。
“新加坡又怎么样?我打你还要挑地方嘛!”
说完就撩起衣袖,攥起拳头。
余时白自信一笑,比了个暂停手势。
随后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把——掏耳勺。
“诶——我在掏耳朵哦,你可不能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