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钰拳头捏的更紧了。
这女人,居然勾搭上了司少?
温让也是一脸懵。
司宴尘,何许人也?
用温让闺蜜林二青拖长了尾音,娇滴滴的原话来说,就是这样的:呵,司宴尘嘛,含着金钥匙出身的贵公子,生了一张要命的倾城容貌,那可是,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啊,从来只闻新人笑,哪管旧人一哭二闹三上吊,打小就在浪尖上打滚的牛bī闪闪的人物啊。
温让知道,她最想要表达的其实是最后一句话:姐们想睡他很久了。
所以,眼前替她解围的男人居然是----风靡了万千少女心,秒杀了千万少妇情的司宴尘,司大少爷。
当然,这万千少女从来都不包括温让。
因为,过去的N多年里,温让的眼里从来都只有,穆子辰一个人。
现场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谁敢得罪司家这位祖宗啊。
哪怕今天被人打了脸,拂了面子,宁家人也还是得给人赔笑脸。
“误会,都是误会,既然温小姐是司少的未婚妻,那就是我们的朋友,两位赶紧入坐吧。”
“戏也看完了,本少还要带着宝贝去看电影,走了,不送。
哦,对了,为了补偿你们的订婚典礼,本少已经把城东那块地的项目合同送到了你们办公室,不谢,一点小小心意。”
司宴尘说的轻巧简单,城东那块地的项目只要是翼北市的人大抵都知道,多少公司争着抢着要从力天国际口里分一杯羹,动则上千万利润的工程项目,他却如此轻轻松松的一句话,就决定了项目最终的归属。
宁珏脸色变化莫测。
一来是因为她父亲虽然算是翼北有名的房产大亨,但是对于城东那块地,也努力了很久而没有结果,今天居然这么轻而易举的拿到了。
可是!
这些却是因为温让。
司宴尘为了温让直接给出这么大的饼,再看看旁边的穆子辰。
宁钰有些后悔了。
不过,司宴尘这样的男人,能陪温让玩一个月就是奇迹了。
到时候,她还不是由得自己羞辱。
今天这个仇,她暂且几下!
看着宁钰和穆子辰分外精彩的脸色,温让直接勾住司宴尘的胳膊,娇滴滴的说道:“亲爱的,咱们走吧。”
宁珏咬咬唇,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目光里迸发出强烈的恨意,面上却依然带笑:“司少,那,合同今天我们看了给您送过去。”
司宴尘没说话,搂着温让的腰扬长而去。
走出内场,温让脸上的笑容瞬间敛去,“放开你的手。”
“你这女人,变脸倒是挺快的。”司宴尘笑得意味深长,“上车!”
温让站在原地,看着酒店门口,司冉冉那家伙忽然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电话也打不通,怎么回事?
有猫腻!
“还看什么,再看人家娶的也不是你。”
“……”
温让发现这男人,嘴还挺毒的!
突然,温让身子一轻,被某人腾空抱起,“喂,你干嘛,放我下来,喂喂喂,放……”
!!!
让你放下来,不是摔下来,更不是扔下来好吗!
矜贵,禁欲都是错觉。
这位爷——
戴什么佛珠啊,他应该戴手铐!
“我要下车。”
司宴尘的目光漫不经心的从温让身上扫过,“你确定你要这么下去?”
温让拢了拢衣服。
避开他那灼灼的目光,径直下车。
今天确实是他给解了围,但是并不代表就可以在她面前为所欲为,这种公子哥,看一个躲一个才是正道。
司宴尘手臂搭在车窗上,看着温让倔强的背影,哼笑一声。
一脚油门滑了出去。
直到司宴礼的车子消失在街角,温让才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样无力的蹲下,她抱着自己的双腿,茫然的看着远处。
脑子里一片空白。
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一阵风过,司宴尘的车再一次稳稳的停在了温让的身边。
车窗摇下,露出一张倾国倾城,亦邪亦正的脸。
他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带着佛珠的那只手随意的搁在车窗上,袖管随意的挽起,胸前的扣子散开,露出冷白的肌肤和好看的锁骨。
有一种格外张扬的性感。
怎么有男人能这么妖孽!
“还有十分钟,穆子辰他们就会出来,你确定让他看到你这副,狼狈的模样?
我很少好心的,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上车。”
温让抬头,二话没说,起身,拉开车门,坐定。
“后湖,谢谢。”
温让坐在车上拿出手机开始删上面的照片,视频,从现在开始她的人生再也不会出现穆子辰三个字,从今天开始,她人生的意义就是解开十年前那桩离奇车祸的秘密。
还要找回她失踪了十年的弟弟。
车子停下来之后,温让下了车,她抱着一个盒子蹲在湖边,从里面拿出一大叠照片。
司宴尘慵懒的靠在车门上,看着她做着这一切。
温让回头,“喂,有打火机吗?借我一下。”
司宴尘拿出打火机走到温让身边,看见她手中的照片,司宴尘眸色微变。
“这是你以前的照片?”
“对啊。”
温让点燃照片,转头看了一眼司宴尘,才发现他的表情好像有些不对劲。
她照片有什么不对吗?
温让开口问他,“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