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你果然还是舍不得离开霍夫人这个位置!”霍廷洲一把将她提起来,强迫她和他对视,眼里凶光毕露,如同一只暴虐的狮子,随时都能将她撕咬的粉碎。
顾南倾吃痛,脸上却是一片镇定自若。
“是,我杀了顾南音我做了那么多,为的就是得到霍夫人的位置,所以我不会离婚!”
顾南倾低头苦笑,掩下眼底即将破碎的骄傲,心里微微发苦,即使到了这个地步,她也只能承认。
一提到顾南音,霍廷洲彻底暴虐,顾南音就是他的逆鳞,谁也碰不得!
再次 掐住了她的脖颈,在酒精的作用下,霍廷洲越发的暴虐,似恨不得将她活活掐死。
她脸色瞬间涨红,呼吸困难,胸腔强势炸裂般的窒息感,她嘲讽地看着红了眼的霍廷洲。
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嘲讽淡淡说:“霍先生,只有南音才会让你如此暴虐吧,你认为我害死了她,才我杀了她得到了霍夫人这个位置,你觉得我会轻易放弃吗?”
“我背负了那么多的罪名,爬到了万人敬仰的位置,得到了多少赞美就会得到多少的嘲讽,想让我离婚,绝对不可能!”
是啊,所有人都认为是她害死了顾南音。
霍廷洲双拳紧握,额头青筋突起,冷肆的低气压袭击了她的心脏。
果然!
“顾南倾,你是想激怒我?”
霍廷洲冷笑一把将顾南倾毫不怜惜的拉扯起来扔在床上,扯下领带,露出精壮的胸膛二话不说欺身而上:“顾南倾,你以为激怒了我你就可以继续安然无恙的待在霍家吗?”
顾南倾脸色大变,恐惧的用力推开霍廷洲的身体,企图想让他离开:“你想干什么!”
霍廷洲眼神一转,带着七分醉意,眼底是彻彻底底的鄙夷和嘲笑:“顾南倾,你不是在外面有个男人吗?想和他双宿双飞却又舍不得霍夫人这个位置,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怎么说也得付出一些代价吧!”
他喝酒了!
身上带着浓烈的酒气。
醉酒的霍廷洲,双眼迷离,深邃的眼勾魂摄魄,精壮的胸膛正死死压着她,痛的顾南倾倒吸一口凉气。
“你到底想干什么!”
顾南倾无奈大吼,手脚并用使劲儿推霍廷洲逼迫他离开。
“让你履行霍夫人应有的职责!”
霍廷洲嘴角勾起一抹摄人的笑容,暖黄灯光下,他的眼深邃的像一摊化不开的浓墨,带上几分醉人的迷离,雪白的胸膛如同上好的羊脂玉散发出迷人的光泽,却又不失伟岸雄壮。
顾南倾呼吸微微一滞。
心跳不可抑制的加快,却伴随着恐惧。
忽然喉咙有些乏干,顾南倾猛吞了一口唾沫,哪怕心中恐惧憎恨,却也不得不承认霍廷洲那充斥着浓浓雄性荷尔蒙的性张力有多迷人。
“嘶!”
顾南倾倒吸一口凉气,霍廷洲忽然低头,猛地一口咬在她的肩膀。
顾南倾两颊泛红,就算她再笨,此刻也知道霍廷洲到底想干什么!
酒精永远都是那么让人沉醉,袭击了他的大脑,眼里心里都是这个女人妙曼的身姿和绝色的容颜。
恍惚中,他好像看到了音儿在对他笑。
羞涩泛红的俏丽面孔,单纯如同洒了无数星光的眸子正无辜对他眨。
“廷洲哥哥……”
“音儿……”
“音儿我好想你……”
身下的人儿,是他日思夜念、放在心尖儿上宠的的女孩儿,他是个正常的男人,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不可能没有感觉。
热烈的唇覆上顾南倾苍白冰冷的唇疯狂的啃噬,如同着魔了一般,那一吻,如同毒瘾一样让他疯狂的着迷,再也放不开。
“住手,我不是顾南音,我是顾南倾啊……”
顾南倾大声喊到,可是被惹火烧身的霍廷洲哪里听得进去,只会愈发的疯狂。
霍廷洲猛然低头,将她哭喊尽数吞如腹中。
顾南倾浑身一颤,羞辱之色一闪而过。
“嘶!”
衣服破碎不堪,男人雄性的气息喷洒在她身上,粗壮的喘息声让人面红耳赤。
顾南倾双眸紧闭,脑海里那张俊逸的面孔浮现,心仿佛被人凌迟一样,血淌了一地。
突然“啊!”顾南倾一声惨叫,两行清泪划过脸颊。
没有任何前戏,就那么横冲直撞。
她还是第一次,女人的第一次通常都是给自己生命中的另一半。
可是,却被他强行夺走……
慕言,对不起……
那一晚,他在她身上不停索取,她不停地被迫羞辱承欢。
那一晚,醉酒的他,嘴里不停地叫着别人的名字,彻底击破了她的骄傲。
没有其它感觉,只有无尽的痛楚和耻辱,眼里,脑子里都是你,心里,全是慕言温柔俊逸的面孔,久久挥之不去。
那一晚,一场阴谋,一场错嫁,击散了两对花灯鸳鸯。
霍廷洲也许从来都不知道,她的心里,一直都藏了一个人,但那个人不是他。
那一晚耻辱的承欢让雨惊了情,琉璃的疏花也弄着已破碎的花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