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收留了被家暴的妹妹,养活她和刚刚满月的小外甥。
她却在家暴男找来时把我推出去,被连捅十几刀后我失血过多而亡。
到死我都拽着裤脚,不让渣男靠近她和孩子。
后来妹妹作为亲人出具谅解书,二人重归于好,为了孩子复婚。
还说她当初之所以离婚,就是因为我挑拨离间!
再次睁眼,我竟然成了妹妹和家暴男的独苗苗,二人亲昵地叫着我“乖宝”……
……
家暴男找来时,妹妹害怕地一把把我推出去。
“姐,他毕竟是豆豆的爸爸,报警不好!你出去和他好好聊聊,反正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我使劲拍打着门,恳求她让我进去。
王贺已经提着大砍刀来到我身后。
“就是你这个贱人,蛊惑我老婆带着孩子和我离婚?去死吧!”
红了眼的王贺提起大砍刀,对着我挥刀而下。
数十刀下去,我痛苦地倒地不起。
闭眼的前一刻,我还在紧紧拽着他的裤腿,不让他靠近房间一步。
他却转身狠狠踩了我的手,鞋底在我手指上用劲碾压着。
死后,我的灵魂飘荡在半空,王贺跪在门口满脸懊悔。
“老婆,怎么办老婆?我杀人了,怎么办啊!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打你了,帮帮我吧!”
妹妹这才抱着孩子开门,瞥见满地血腥嫌恶地捂住鼻子。
“老公,你真的知道错了吗?”
她满脸期望看向王贺。
王贺点了点头,用沾满鲜血的手从衣服里掏出一枚戒指。
“欣欣,再爱我一次,豆豆不能没有爸爸,我不能没有你啊!”
“老公我就知道你还爱我,都怪我姐,非劝我离婚,我们以后一定要好好过日子。”
二人在我的血泊中和好,喜极而泣。
冷静过后,徐欣联合王贺把现场伪造成王贺求和,反被我持刀砍杀,最终为了自保他迫不得已夺刀自卫。
她作为目击证人作证,王贺被判过失致人死亡。
而后,我拼死相护的好妹妹还作为亲人签下谅解书,二人为了孩子复婚了。
她哭哭啼啼,对着我的尸体磕头忏悔。
“姐姐,要不是你那天对王贺动了杀心,他也不至于杀了你,可豆豆不能没有爸爸啊,你也算自作孽不可活,安心去吧,我们一家人会好好生活的,再也不闹了!”
一句简单的话就断送了我美好的一生。
再次睁眼,王贺和徐欣的脸在我眼前放大。
“乖宝,妈妈给你喂奶,我们宝贝长得好可爱,眼睛跟爸爸一模一样!”
我一把抓住徐欣的头发狠狠拽了两下,吃痛的她伸出手制止。
温热的触感袭来,我才知道,我竟重生到了小外甥身上。
放手时,我的手里抓着一把头发。
“不愧是老子的儿子,力气就是大。”
王贺开心地把我抱起转个圈,嘴张得很大嘎嘎直乐。
这我能放过?
瞄准、发射!
一泡滚烫的童子尿被王贺用嘴精准接住。
反应过来后,他放下我,去卫生间趴在马桶上干呕。
刚刚还吃痛的徐欣笑得前仰后合。
“老公,童子尿可是大补,咱儿子是替你补身体呢!”
听到这话的王贺直起身来。
“我儿子就是孝顺,这么小就懂得给他爸补身体,真是我的好大儿!”
我也笑得很大声。
渣男贱女,接受来自你们好大儿的终极报复吧!
变成小婴儿后,我可劲折磨夫妻俩。
吃奶的时候即便没长牙,我也要狠狠咬徐欣,疼得她龇牙乱叫,每次都血肉模糊。
每次吸出乳汁我都吐掉接着吸,直到把她吸出血来才肯罢休。
到后来奶水不够,他们迫不得已给我买奶粉,可低于五百的奶粉我一口不吃。
王贺为了贴补家用天天加班,累死累活赚奶粉钱!
晚上,忙碌了一天的二人刚想休息,我就哇哇大哭。
徐欣白天做家务,晚上也不得空地哄我。
她实在困得厉害,会打发王贺起来抱抱我。
可等待她的不是拳头就是巴掌,王贺指着她怒骂。
“你一天天在家哄个孩子都哄不好,娶你有什么用?老子白天还要挣奶粉钱,别烦我!”
被扇得鼻青脸肿的徐欣只能哭着继续哄我。
有一次她实在忍不住,把我扔到王贺旁边。
“他哭成这样我怎么哄?也不吃奶,也不是拉了,这孩子跟我有仇吧!”
王贺瞪她一眼,随手把我抱起温声细语哄着,我立马咯咯咯直笑。
他生气地把我塞回徐欣怀里,狠狠在她脑袋上锤几下。
“我儿子这么好哄,随便抱一抱就不哭了,你个贱人怎么就哄不好?我老王家的子孙没有问题,是你不行!”
长此以往,徐欣因为长期熬夜,皮肤蜡黄,精神状态极差。
她朝我的屁股上拍了几下,嗔怒道。
“都是你这个小坏蛋,害得妈妈都变成黄脸婆了,以后必须孝敬老娘!”
我立马哇哇大哭,伸出小手隔着小被子,在娇嫩的屁股上狠狠掐了几下。
徐欣慌了。
“小祖宗你别哭啊!妈妈又没有很用力。”
王贺带着他妈刚刚好开门进来。
周翠花一把掀开我的被子检查,发现屁股上有几个不大不小的瘀青。
我一边哇哇大哭,一边指着徐欣,嘴里咿咿呀呀,露出惊恐的表情。
“杀千刀的,这个坏女人虐待我的小金孙,屁股都发青了!你个贱人有什么不满冲我来,为什么伤害我的小孙孙!”周翠花反应过来说道。
气得王贺一巴掌把徐欣扇倒在地,“我就说你一抱孩子他就哭闹,我抱着就没事,原来是你背地里虐待我儿子!贱人,看我不打死你!”
他一把揪过徐欣,对方满脸害怕,不自觉伸出双手护在身前。
“老公我没有,是宝宝自己掐的,那也是我的儿子,我怎么可能会伤害他?我疼他都来不及!”
“你个贱女人,孩子不知道痛吗?他会自己掐自己?这个家除了你还有谁?你连你亲姐都不亲,可怜我的乖孙孙遭遇你这么个妈!”
王贺和他妈根本不信她。
她被王贺骑在身下,一下又一下坚实的拳头,重重打在了她脸上和脑袋上。
不解气的王贺甚至抄起一旁的凳子,狠狠砸了徐欣几下,眼见她血流不止才停手。
末了,老太婆冲上来一脚踩在她脸上。
“反正你爸妈因为你姐的事,这辈子也不会原谅你,你现在只能靠我们王家,从今天开始我就搬进来住,看你还怎么欺负我的小孙子,最好给我夹起尾巴做人!”
我开心地在周翠花怀里拍手大笑,逗得母子二人一脸开心。
“我家乖宝不喜欢这个女人,看奶奶给你揍她!打她!”
说着,周翠花伸出手又给徐欣来了几下。
她坚硬的指甲还划破了徐欣的脸蛋。
她还拿着我的小锤头伸出去。
“小宝也打,给自己报仇!”
我被老太婆抱着,脚丫子尽最大力气往徐欣脸上踹,伸出双手薅她的头发。
徐欣疼得想避开,却被王贺的一个眼神吓退,只能被动受着。
她的脑袋不一会儿就变成了枯草。
意识到罪恶的根源,徐欣狠狠瞪了我一眼,咬牙切齿,眼神猩红。
我哇的一声哭了。
“臭婊子!吓唬我儿子是不是不想活了?”
王贺一脚把她踹晕在地上。
母子二人也不管她的死活,周翠花把手指伸到徐欣鼻子边探了探,说了句还有气,就自顾自抱着我离开了。
可怜徐欣清醒过来后,还要顶着一张猪头支撑着起来做饭。
期间因为没有母乳,还被老太婆指着一顿骂。
老太婆在家里待了大半年,本就对徐欣看不惯,更是借着各种由头对她百般刁难。
没有乳汁,周翠花四处求偏方给她补身体。
“母乳喂养好,喂不好我的乖孙孙,我唯你是问!”
徐欣怀揣着委屈喝下一碗又一碗补药,胸部涨得又硬又痛,却碍于母子的威压,只能被动挨着。
每次喝奶,我都用力吸拽,疼得她低声啜泣,直掉眼泪。
老太婆一巴掌扇过去。
“别人都能喂奶,就你不行?我又不是没生养过,矫情!”
而后,她还因为不出乳汁,遭到周翠花强势催乳。
老太婆整个人发力按在她身上,疼得她像杀猪一样嚎叫,眼泪打湿了整片枕头,可却无济于事。
受尽了苦楚,还要被婆婆指着一顿臭骂。
半年过去,徐欣精神严重受挫。
再加上我从中作梗,她被磨得脸色枯黄,头发稀疏,眼神空洞!
老太婆前脚一走,她后脚出去报复性地购买了一大堆化妆品。
“老娘为了你这个小兔崽子都快变成黄脸婆了,谁让你不听话老跟我作对,看我以后和老公生了二胎,你还算个什么东西!”
她趁着家里没人,伸出手指戳着我的脑袋说着。
我迅速扯过她的手咬了一口,疼得徐欣忙抽回手去。
“我就说你这个小兔崽子不怀好意,眼神跟你死去的大姨一样,她命不好,上大学又怎么样?月入过万又怎么样?还不是给我当牛做马的,赚了钱不得给我花?”
“这女人呀读再多书都没用,没有家庭,不嫁个好男人,钱再多又能怎样呢?真后悔让你爸早点杀了她,不过拿到了区区五十万的存款,要是她活着指不定能赚多少个五十万呢!”
徐欣边说,边拿起一旁的面膜敷脸,嘴里哼着小曲。
我后背发凉,汗毛竖起。
怪不得王贺目标明确,对我精准下手,徐欣死活不开门。
原来杀了我一开始就是他们设计好的!
就连离婚,也是其中一环的苦肉计!
我生气地扑向她刚买回来的化妆品,噼里啪啦砸在地上,上千块的东西顷刻间化成碎片。
徐欣恼怒到不行,终是没忍住,把我翻了个身,准备打我屁股。
“我打死你个小兔崽子,就知道跟老娘作对!”
现在距离王贺下班还有一个多小时,落在徐欣手里非得扒我一层皮不可。
思前想后,我一个蛄蛹倒在地上的碎片里,娇嫩的皮肤上瞬间被扎伤,哭声响彻整个小区。
我不仅哭得大声,我还哭得撕心裂肺,哭得像死了爹妈一样凄厉!
徐欣害怕了,王贺回来看见我身上的伤口,非得抽死她不可。
又正巧邻居听见动静过来问话,我借机声嘶力竭地哭。
邻居阿姨也不管犯不犯法,几人冲进来合力控制住徐欣,把我从地上的碎片中抱起。
而后,徐欣因为虐待儿童被带入警局,我被送往医院救治。
王贺从公司急匆匆赶来的时候,要不是民警拦着,徐欣很可能当场被打死。
我委屈巴巴地在王贺怀里甜甜地睡去,惹得他十分心疼,并且扬言要和徐欣离婚。
他看向徐欣的眼神越凶狠,我就越开心。
因虐待儿童罪,徐欣被处以十日以下拘留。
她不在家的日子,王贺也不装了,直接带回来外面的女人洗衣服做饭一起生活。
女人为了讨好他,对我百般疼爱,又是给我买新衣服,又是给我买小汽车。
可我一概不理,把徐欣从这个家踢出去,还怎么报仇?
徐欣从派出所回家那天,我正被陌生女人哄着,王贺也不在家。
是时候了,我甜甜地抱着女人喊妈妈,她挑衅又得意地看了眼徐欣。
“你个贱女人!小三!”
反应过来的徐欣冲过来揪住对方的头发,二人扭打在一起。
“你个黄脸婆,看看你自己!贺哥说他每次看见都恶心的吃不下饭,你根本配不上他!”
二人彼此怒骂推搡。
“妈妈!妈妈!”
我嫌打得不够狠,指着那个女人叫妈。
受到威胁的徐欣不干了,直接上嘴撕咬女人的皮肉,疼得对方龇牙咧嘴。
“你儿子叫我妈,你老公将来就叫我老婆,贺哥说了,我把豆豆视如己出,他就让我做这家的女主人!”
女人不甘示弱,一个翻身把徐欣骑在身下,巴掌齐扇!
清脆的响声逗得我嘎嘎乐。
这时王贺回家了,连忙把二人分开。
徐欣披头散发地坐在地上痛哭。
“这个家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陌生女人自以为得了我的欢心,威胁道。
“好好,宝贝儿,别生气!这样吧,让我的宝贝儿子来选,他喜欢谁,谁就留下。”
三双视线齐齐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