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免费

作者:linkkii|发布时间:2023-11-24 19:13:57|字数:4855

爷爷病重,公司遇危,与我冷战两个月的男友却无缝衔接另娶她人。

为报复男友、顺利保住家业,我爬上了男友小舅舅的床,以孩子为筹码威胁他替我办事。

在谈判桌前,他看了眼我的孕检报告,轻笑了声,道:“孟小姐,你凭什么认为,凭借一个孩子就能和我谈判?”

“那陆总想要什么?”

“你。”

……

“滚出去。”

床上的男人感受到身上的重力,混沌的眸子掀起。

他看清坐在他腰上的人是我后,眼神生出几分厌恶,恶狠狠地瞪着我,却连我推开的力气都没有。

我轻笑了声,抓住他滚烫的手放在自己裙上的拉链,俯身在他耳边循循善诱:“陆总,不想吗?”

不等他作答,我直接伸手遮住他的眼睛,吻上了他的唇。

忽地,我的裙子拉链直接被拉到底,陆景墨直接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唯一一盏亮着的台灯被摁灭,他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凶悍又毫无章法。

我紧绷着的弦在最后一道防线被冲破后彻底崩坏。

或许是药效过于凶猛,无论我如何求饶,直到最后嗓子沙哑到发不出任何声音,陆景墨也没有放过我。

等一切风暴结束,天已经蒙蒙亮。

陆景墨睡着后,手还搭在我的腰上,双眼紧闭,长睫如乌羽垂下一片阴影,眉头却依旧微蹙着。

我小心翼翼推开,却还是吓得心惊肉跳。

我在床头柜留下一张百元大钞,裹着浴袍悄然离开。

早就在门口等着的助理禾禾看见我的瞬间似是松了口气,一脸忧色地问:“小孟总,怎么这么久?”

我看着眼前不过二十出头的女孩,神色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边走边答:“社会上的事少打听。”

我做这个决定,完全是被逼无奈。

自从老爷子病情加重后,舅舅想吃绝户的心思就直接放到了明面上,多次在股东面前质疑我的能力。

我想顺利接手孟氏,就必须有个强大的靠山。

而与我相恋三年的男友席玉,在我提出想结婚的要求后,与我冷战两个月,随即向青梅求婚成功。

理由也很简单,彼时我的身份只是个小地方出来的市井小民,与席玉门不当户不对。

他再如何爱我,在家族利益面前也微不足道。

席玉求婚成功的当晚,我默然回港,在老爷子的安排下,第一次以孟氏集团千金的身份出现在大众视野——

我父母在我十八岁那年在国外谈项目时离奇失踪,再找到时只剩两具白骨。

孟家几代单传,老爷子为了保护我的安全,暂缓了公开我身份的计划,年过花甲却不得不重新回孟氏主持大局。

一直到三个月前,老爷子病倒的消息传来。

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我没办法再自欺欺人地骗自己,等席玉开口向我求婚。

于是我借着三周年纪念的由头,向他下最后通牒:要么分手,要么结婚。

席玉和我讲了一堆大道理,接着怪我不懂事,最后说“我们冷静一段时间”后便转身离开了。

我独自一人坐在餐厅吃了一整个纪念日蛋糕,其实心似明镜,却也心如死灰。

我知道,席玉想说的,是我们门不当户不对,我够不上席家的门槛。

还记得老爷子带着我召开记者发布会公开我身份的那天,席玉打来电话。

“知念,你要是早点说,我们不必这样。”

我的心异常平静,淡声问:“哪样?”

“孟氏现在内忧外患,你需要帮助的,不必和我犟嘴,只要你和我服个软,你和芷涵一南一北……”

“席玉,人最不该的,就是既要又要,偏偏你还恬不知耻。”

说完,我便挂了电话。

我从港圈众多青年才俊的资料中看见了陆景墨的信息。

他样貌俊朗,中英混血,名校毕业,无不良嗜好,而且,港圈如今可谓是陆家独大。

助理禾禾却十分为难:“小孟总,陆景墨他……”

禾禾告诉我,陆景墨年近三十了,从未曝出过任何恋情,这些年送到他床上的女人都被他不留情面地轰了出去,最主要是,他还是席玉的小舅舅。

“横竖都是艰难重重,不如孤注一掷,选最好的。”

可在我几次放低姿态约见陆景墨无果后,我决定铤而走险。

“下周陆氏有个晚宴,你去帮我查一下陆景墨的房间号。”

我花重金收买了陆景墨的司机,成功拿到陆景墨房间的房卡,并以孟氏集团继承人的身份赴宴,将有问题的香槟倒给了陆景墨。

我一路心惊胆战,好在有惊无险。

如若陆景墨不是席玉的小舅舅,我或许还不想这么冒险。

既要又要的人不止是席玉,还有我——

我既想要有强大的靠山,又想借机搅一搅席陆两家的浑水。

那天恰好是我的易孕日。

三个月后孟氏的股东大会就要召开,这个期间而我不会再有接触陆景墨的可能。

我有且仅有这次机会。

在股东大会召开的前夕,我如愿拿到了我的孕检报告。

四周半,胎儿发育正常。

老爷子病情每况愈下,安定剂量加了再加也很难睡一个安稳觉,我每天公司医院两头跑,却很难碰上他清醒的时间和他说上话。

他得知我有孕的消息,沉默了许久,却什么也没问。

最后,他伸出枯槁的手轻轻摸了摸我的头:“知念,爷爷实在是不能够再护在你前面了。”

我勉强扯出一抹笑,答:“爷爷,是该轮到我扛起这个家了。”

……

舅舅一脸势在必得的神色在看到我拿出孕检报告单后,笑意就戛然而止了。

他难以置信地夺过我手中的报告看了又看,面色变得铁青,最后冷笑了声,恶狠狠地盯着我,咬牙切齿道:“知念,你为了独吞孟氏,连这东西都造假?”

我不紧不慢地坐回位置上,轻描淡写笑笑:“舅舅,我的报告如果你存在质疑,可以去医院查,还有,我本就是孟氏唯一的继承人,怎么能说是‘独吞’?”

舅舅直接将手中的报告单揉成了纸团。

最后,我以百分之六十的赞成票胜出,成功拿到孟氏的继承权。

人走完后,我坐在会议室里发呆了许久,久到四肢无力,双脚发麻。

直至禾禾进来告诉我:“陆景墨的秘书说要见你。”

果真是风水轮流转,我之前找过他那么次,却连个人影都碰不到,现在还不是主动找上门来了。

陆景墨的秘书在会客室等了我半个多小时,但依旧保持着端坐的姿势,从容不迫,稳妥自持。

看到我,便站起身毕恭毕敬地向我打招呼:“孟总。”

“我是陆总的特助徐梁渊,陆总收到了您的邮件,但他目前还在国外,所以派我前来告诉您,他想约个时间与您面谈。”

我莞尔一笑,点点头,示意他坐下说。

徐特助摇头,拿出一张支票和一个名片递给我:“陆总知道孟氏最近正在为项目的启动资金发愁,他说,这算是约您见面的一点诚意。”

我没有过多客气,接过后发现支票上的金额没填,纯黑的名片印着的是陆景墨的联系方式。

“知道了,陆总回国有时间了可以随时联系我,我都有空。”

这一刻,我突然无比恍惚。

走到这退无可退的地步,我才开始为腹中这个孩子感到愧疚,他本是可以备受期待来到这个世界的。

但我也知道,陆氏的实力,是十个孟氏都比不过的。

要是陆景墨想要蛮不讲理强取豪夺,我不但拿不到任何好处,还毫无还手之力。

与陆景墨的见面已经是半个月后。

他一身黑色西装,冷峭的眉眼一如当日,抛去醉酒的混沌,整个人更显漠然与疏离。

才两个多月,我的小腹依旧扁平看不出任何孕相,但我还是没来由地紧张,从坐到陆景墨对面的椅子上起,我的耳朵就开始隐隐约约地嗡嗡作响。

我虽想保持镇定,却还是因为过于心神不宁碰掉了勺子。

“孟小姐是在紧张吗?”

陆景墨毫不客气地拆穿我,笑意淡淡:“我们都坦诚相待过了,何必这般拘谨?”

“想必陆总看了我的邮件,是知道我的需求的,那我也不想再绕弯子,我要补充的是,如果陆总想要这个孩子,那我还是希望孩子在三岁之前能随我生活。”

“我并不在意孩子的抚养权。”

陆景墨给我盛了碗汤,语气不徐不疾:“孟小姐,我今天约你见面,是想问,除了孩子,你还愿意拿出什么来与我谈条件?”

我怆然一笑,问:“那我要先知道,陆总想让我做的是什么?”

“和我结婚。”

我猛然抬头,试图在对方的目光中看到半分玩味,但是没有。

“孟小姐,我也到了该结婚的年纪,再者,我不希望我的孩子叫别人爸爸。”

“与陆氏联姻,对孟家来说算是百利而无一害,孟小姐在犹豫什么?”

我终于从错愕中回过神,艰难开口:“你可以有更好的选择,我不会让宝宝叫别人爸爸,你要不再考虑考虑……”

陆景墨摇摇头,伸出两根手指:“两天,要么与我公开婚讯,要么等着孟氏破产。”

眼下老爷子的病情糟糕,再加上我刚接手公司所有的事务,许多事情都堆积在我身上,我只求陆景墨一切从简。

他不过多为难我,只说:“婚礼的事情不着急,但你要先跟我领证。”

我和陆景墨的婚讯传出时,整个港圈直接炸开了锅。

一来陆氏和孟氏向来并无交集,二来陆景墨一直以不近女色闻名。

眼尖的记者发现我小腹微微隆起,都在问我们是不是奉子成婚。

陆景墨揽着我的腰,从容不迫地接过话筒,道:“孩子只是个意外,我对知念一见钟情,之前不公开,是知念顾虑太多,好在她如今愿意给我一个名分。”

陆景墨的回答滴水不漏,媒体报道说陆景墨万年冰山一朝花开竟是这般深情,说我们是神仙眷侣,佳偶天成。

老爷子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了,迷迷糊糊时总是唤着奶奶和爸爸的名字。

为数不多清醒的时间总是皱着眉让我不要老是在他身上浪费时间,说医院的病气重,会影响宝宝的发育。

领证那天,我带着陆景墨来医院,一直等到天快黑,老爷子才转醒。

我跟他说我结婚了,宝宝的情况一切正常,告诉他集团一切都恢复了正轨,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

可到最后我还是忍不住哽咽,握着他冰凉的手低声道:“爷爷,宝宝还没取名字呢……您能不能再等等我?”

他无奈笑笑,拍了拍我的手,叫我拿来纸和笔。

他歪歪斜斜地写下两字,尔后手便无力地垂下去,气喘吁吁,浑浊的眸子里含着薄泪。

——图南。

“知念,无论如何,爷爷都会看着呢。”

陆景墨俯身握住老爷子的手,郑重承诺:“爷爷,您放心,无论是知念还是宝宝,我都愿意竭尽全力去守护。”

老爷子点点头,缓缓闭上了眼。

老爷子还是没撑过寒冬,他在一个睡梦中安详离世。

我月份大了,其实受不得这样生离死别的刺激,但还是哭到昏厥。

老爷子的丧事从简,陆景墨以我丈夫的身份全程陪同,替我把一切料理得很好。

葬礼结束后,我接到一个陌生来电。

“知念。”

是席玉。

听到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我突然有些累了。

把手机放到桌子上,揉了揉眉心,什么话也没说。

几个月前,我已经把他的所有联系方式拉黑。

“芷涵艺术馆的事情,能不能拜托你出面澄清一下?”

“什么事?”

老爷子的讣告在孟氏和陆氏的官方账号上都有发过,但席玉甚至没有对我说一句节哀,上来就要求我给他办事。

我不禁苦笑,又重复问:“什么事呢?”

席玉告诉我,前天,沈芷涵的艺术馆策划的第一场展被人质疑用假画充排面。

那幅巨大的向日葵油画被摆放在正中央,署名是M,完稿日期写的是半年前。

而M早已在三年前宣布退圈,声明不会再进行任何创作。

几个M的粉丝在馆内闹得厉害,最后是被安保赶出去的,但视频被发到了网上,大家对那幅作品讨论不止,不少人都在网上喊退票。

……

“你只需要在M的那个账号上声明那幅作品是你画的,想要什么补偿我们都好商量……”

我深吸口气,打断了席玉的话,问:“凭什么?”

“那幅画我只画了一半,而且并未授权给你展出,你凭什么为了给她铺路这般毫无底线,还理直气壮?”

“知念,你利用孩子当跳板搭上我的小舅舅,可孩子真的是他的么?你好歹毒的心,不过,你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你凭什么认为,小舅舅会为了一个女人,和家里人不和?”

我以为自己可以完全平静地面对席玉,但没想到还是会气到发抖。

我冷笑了声,道:“我孩子自然是我先生的,不过,确实得感谢你提供‘无缝衔接’这个思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让孟氏向死而生。”

话音未落,突然有人从身后环住了我的腰,拿过我桌上的手机。

冷冽的气息中带着厚重的酒味,但语气依旧平稳。

“席先生未免太过于操心我与夫人的家事了。”

陆景墨轻笑了声,慢慢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又问:“宝宝,你先生是谁,嗯?告诉他。”

我抓住陆景墨的手示意他停下,可双手却被他反扣压在椅子的扶手上,吻似有若无地落在我的脸颊。

“陆景墨……”

通话挂断,手机被陆景墨毫不客气地丢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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