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薄捡到刚化人形的蛇女,将我从冷血的动物培养出人性。
我无法自拔地爱上他,怀上了他的孩子,剖出九碗心头血治好了他的绝症。
可傅易薄却在自己身体恢复的那天,对我开膛破肚,挖掉了我的子宫。
“要不是因为你,清清怎么会被蛇咬伤?你这种勾引人的蛇精早该遭报应了!”
“想到你肚子里的杂种,我就想吐。”
傅易薄把我关在地下室里,对我放血拔鳞,给她的白月光治毒。
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直到九十九天后才断了气。
再睁眼,我回到了刚刚化成人形见到傅易薄的这天。
我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注入毒素,这一世,我要让你曝尸荒野!
1
旁边的谭清清一脚踹在我的腹部。
“哪里来的野女人敢勾引易薄哥哥?!”
我刚修成人形,整个人还很虚弱,
被她毫不收敛力气的一脚,直接撞在了石头上。
傅易薄捂住自己的手腕,附在谭清清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谭清清立刻掏出手机,对着还没穿着衣服都我连拍了十几张的裸照。
前世,此时的我还未通人性,根本不知道他们想要做什么。
现在想来一切都是他们的计谋。
傅易薄患有严重的心脏病,多处求医无门,直到他的母亲听说了一个传说。
只有让蛇女爱上一个人,并心甘情愿地剜出心头血,就可以治疗天下一切的疾病。
而我,竟天真地以为他是上天赐予我的救赎。
我艰难地站起身,去抢谭清清手里的相机。
上一世,她同样是这时候拍了我的裸照,并在媒体和圈子里大肆宣扬。
让所有人都认为我是勾引傅易薄的贱种,是我害地傅易薄移情别恋,没有和她在一起,
我祈求着他删掉那些照片,
谭清清趾高气昂地站在我面前,语气不屑:
“这样吧,你脱光了在地上给我磕几个响头,磕一个,我就删掉一张照片。”
原本生来是蛇的我并不会觉得脱光衣服有什么羞耻,
可傅易薄偏偏让我通了人性,
羞辱感瞬间席满了我的全身。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
谭清清厉声命令下人扯碎了我的衣服,然后扯住我头发,把我的头摁在地面上。
恶毒地辱骂:“一条蛇精也敢怀上易薄哥哥的孩子,真是贱种。”
她甚至趁着傅易薄不在,把我和狗一起关进狗笼里面,让我学狗叫,吃狗食。
“你不是动物吗?畜生就该住在笼子里。”
“我还想看看狗和蛇哪个更厉害呢。”
笼子里的野狗闻到了我额头的血腥味,直接朝着我扑过来,差掉咬断我的喉咙。
好在傅易薄及时回来,把我从笼子里放出来。
我窝在他的怀里哭诉谭清清所做的一切,可傅易薄只是轻飘飘地让她出去,
温声说:“间月,别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直到我被关进地下室里,我才明白傅易薄真正爱的人根本不是我。
此刻,傅易薄一把掐住我的喉咙,阻止住我去抢谭清清手里的手机。
我被制住七寸,条件反射地停下动作。
他冷笑道:“真是野性难驯的动物!”
“走,跟我回去,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我看着他虚伪的嘴脸,“呸”了一声,
傅易薄脸色骤变。
瞬间,我们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答案,
我们都重生了。
他很快又恢复了以往波澜不惊的样子:“难道还要我再教你一遍吗?怎么还像个畜牲一样?”
我攥紧拳头,强忍着心中的恨意,“傅易薄,松手。”
刚刚咬他的那一口里,我已将毒素注入他体内。毒素可以刺激傅易薄的心脏病发作,这一世他活不过三个月。
只要我不被他带走,就能让他七窍流血而亡。
让他这样的人渣成为树林的养料。
可傅易薄却勾起嘴角,手指慢慢收紧,我的喉咙被掐得生疼,呼吸逐渐困难。
他俯身凑近我的耳边,像上一世一样说出相同的台词:
“既然在森林里捡到了你,我就给你取名叫——林间月吧,嗯?”
恐惧席卷我的全身,我挣扎着摇头。
傅易薄用另一只手粗暴地拽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与他对视。
那双曾经让我沉溺的眼睛,此刻只全是冰冷的嘲讽。
“我让你点头。”
2
我害怕激怒他,只能勉强地点点头。
“既然你也回来了,那正好。我现在可不相信什么蛇血可以治病,上一世仗着我要你的血治病,恃宠而骄,咬了清清,这辈子我可不会放过你的。”
他毫不顾忌我赤裸的身体,拖着我往停在路边的车走去。
我的膝盖磕在粗糙的地面上,瞬间擦出血。
“放开我!”
我拼命挣扎着,却因为刚刚化形虚弱无力,被他轻易压制。
傅易薄一把拉开车门,将我狠狠扔进后座。
我的头撞在车门上,眼前一阵发黑。
他俯身靠近我,投下一片阴影,语气轻蔑:“畜牲就该有畜牲的样子,别妄想反抗。”
谭清清故意用高跟鞋踩在我的手指上,碾了碾,才坐上汽车的副驾驶。
“啊,抱歉抱歉,我没注意到你的手在这儿。”
我疼咬住嘴唇,不愿发出声来。
“易薄哥哥,我是不是太笨手笨脚了?”
傅易薄闻言眉头微皱,伸手揉了揉谭清清的头发:“是这畜牲不懂规矩,把手乱放。”
“易薄哥哥最疼我了。”
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行驶。
谭清清坐在副驾驶,透过后视镜轻蔑地瞥了我一眼,
“易薄哥哥,这野女人浑身脏兮兮的,回去可得好好‘照顾照顾’她。”
谭清清捏着鼻子,故作无奈地皱了皱眉。
傅易薄轻笑一声,语气宠溺:“清清,你真是全世界最善良的女人了。”
我浑身无力地瘫在汽车后座上,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沙沙”声。
是蛇类游走时鳞片摩擦落叶的声响。
我用尽全力转头看向窗外,
隐约瞥见一条漆黑的蛇影迅速滑入路旁的灌木丛中,金色的竖瞳在黑暗中一闪而过。
时间太过短暂,仿佛是我的错觉。
昏昏沉沉中,不知过了多久,车子驶入傅家别墅。
傅易薄派人粗暴地将我从后座拽出来,拖进了一间阴暗的杂物间。
比起前世冰冷血腥的地下室,我居然觉得这里好得多。
傅易薄冷声:“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的窝。”
谭清清将下人的衣服扔在我身上,“林小姐,我给你找了件衣服,虽然旧了点,但总比没有好呢。”
我颤抖着捡起那件粗糙的麻布衣,勉强裹住身体。
傅易薄站在门口,淡漠开口:
“林间月,好好穿衣服,我劝你不要欲擒故纵。”
我只觉得可笑,时至今日,傅易薄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居然还觉得我喜欢他。
我的视线停留在他的手腕上,
伤口周围已经泛起淡淡的青紫色,毒素必然开始发挥作用了。
傅易薄突然上前,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
他哼笑一声:“别以为你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我就会对你心软。”
我被打得摔在地面上,但声音却很平静:
“傅易薄,别自以为是了,我可不会喜欢上一个将死之人。”
“我劝你好好珍惜最后的时间,和谭清清亲热亲热吧。”
傅易薄听到我反驳的话,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前世的林间月可是温顺地很,永远不会违背他的意愿。
让她怀着孕给自己和清清端茶倒水,
都会无比听话懂事。
所以他可能忘了,蛇可是有毒的动物。
他抿了抿唇:“我告诉你,别想用这种话来刺激我,没有用。”
我没再回答。
我可不是为了刺激他,只是如果傅易薄和谭清清睡觉,毒素可以顺着体液传染给谭清清。
让他们做一对幸福的亡命鸳鸯。
3
杂物间的门突然被推开,傅老夫人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
她的目光扫过狼狈蜷缩的我,又落在傅易薄身上,眉头紧皱。
“易薄,你又在胡闹什么?”
她的声音透着不悦,
“医生说过你的心脏不能再受刺激。”
傅易薄语气冷淡:“妈,我的事不用你管。”
傅老夫人冷哼一声,目光转向我,带着审视:“这女人是谁?为什么衣衫不整地出现在傅家?”
“还没有和闹够么?医生让你好好留在医院里休养。”
这时,她突然注意到了我脖子上细小的鳞片纹路,若隐若现。
傅老夫人呼吸一滞,“难道……你是蛇女?”
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下一秒,她突然快步上前,伸手扶住我的肩膀,语气带着恳求:
“传说蛇女的心头血能治百病……你一定要救易薄。”
“易薄,你怎么能让她穿这样的衣服,住在这里?你们赶快住在一起,好好培养感情。”
我皱眉拍开她的动作。
傅易薄突然靠近,猛地拽住我的头发,厉声道:
“贱人!怎么跟我妈说话?”
傅老夫人抬手制止了他,声音放轻:“易薄,别吓着她。”
她低头看我,嘴角挂出慈祥的笑,
“孩子,你能听懂我说的话吗?”
“你别怕,我们傅家不会亏待你。只要你愿意救易薄,我给你荣华富贵,让易薄娶你……”
傅易薄烦躁地打断傅老夫人,
“妈,那些都是封建迷信,别再因为这种事害了事清清。”
他一把拽过谭清清的手,十指紧扣,
“这辈子我不可能娶别人!只会和清清永远在一起。”
“蛇女恶毒至极,连她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谭清清得意地翘起嘴角,顺势依偎进傅易薄怀里,娇声道:
“易薄哥哥,你别生气嘛,阿姨也是担心你的身体……”
傅老夫人看着这一幕,气得大骂:“糊涂!”
“你的命重要还是儿女情长重要?!”
我自己扶着墙壁慢慢站起来:
“没错,这些都是封建迷信,傅先生身强体壮根本没有。”
“他和谭小姐就是天生一对。”
傅易薄听到我说的话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嗤笑一声:
“算你识相。”
“你要是敢伤害清清,我饶不了你!”
我在心里冷笑。
前世,谭清清对我百般侮辱,
我忍无可忍在她的手腕上咬了一口。
但根本没有注入毒素,伤口不到三天就已经完全愈合结痂了。
可谭清清偏说自己中毒严重,
要用我的血和鳞片熬成药,才能治疗。
傅易薄不顾我的和孩子的生死,让我失血亡。
可这一世我咬了他一口,他却完全不担心。
其实他早就知道前世我没有注入毒素,而误以为我这次也是。
说完,傅易薄便搂着谭清清扬长而去,傅老夫人也跟着离开,杂物间的门被重重合上。
我躺在房间的角落里面休息,
到了夜晚,楼上的动静愈发肆无忌惮。
谭清清夸张的呻yín夹杂着傅易薄低沉的喘息声传来。
“易薄哥哥……啊,比上次更厉害了……"
“喜欢吗?”
傅易薄以为我会嫉妒,但听到这些声音,我只觉得愈发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