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跪在雪地里求他看我们的孩子最后一眼,他却搂着庶妹讥讽我:“毒妇,你也配?”
直到咽气那日,我才从系统口中得知,他中的是苗疆秘术,情蛊噬心,只会对下蛊之人死心塌地。
再睁眼,我回到大婚前夕。
这一世,我撕碎嫁衣,将蛊毒真相写成戏本子传遍京城。
可当我设计让庶妹当众吐出母蛊时,那中了蛊的夫君却红着眼将我抵在墙角:“阿缨,蛊解了,你为何不要我了?”
笑死,谁要捡垃圾?我连夜爬上敌国质子的床。
后来全京城都传,丞相嫡女睡了敌国质子,还顺手夺了他兵权。
“睡错人?我故意的。”
1
我冷眼看着庶妹沈婉儿当众吐出母蛊,那猩红的虫子在青石板上扭动,四周一片哗然。
“姐姐,你听我解释。”沈婉儿脸色煞白,伸手要来拽我衣袖。
我侧身避开,将戏本子甩在她脸上:“解释什么?解释你如何用这腌臜玩意,让谢小侯爷变成你的裙下臣?”
忽然手腕一紧,谢景之竟挣脱侍卫桎梏,赤红着眼将我抵在墙角:“阿缨,蛊解了,你为何不要我了?”
我嗤笑着用匕首挑起他下巴:“谢小侯爷,被蛊虫啃过的脑子,本小姐嫌脏。”
当夜,我翻进敌国质子萧烬的寝殿,他正在烛下擦拭长剑,寒光映出眉间朱砂。
“沈小姐深夜造访,是要窃国还是窃人?”他似笑非笑。
我扯开衣带翻身上榻:“都要。”
剑鞘当啷落地,他掐着我的腰轻笑:“那沈相可知,他的掌上明珠正在敌寇榻上?”
“嘘。”我咬住他喉结,“现在,你才是我的战利品。”
萧烬的掌心滚烫,扣着我的腰将我按在锦被间,嗓音低哑:“沈小姐,玩火可是要负责的。”
我指尖划过他胸膛,笑得挑衅:“怎么,质子殿下不敢?”
他眸色骤深,突然翻身将我压下,灼热的呼吸缠上来:“你确定要招惹一个疯子?”
我仰头咬住他下巴:“巧了,我就喜欢疯的。”
烛火摇曳间,门外突然传来侍卫急报:“殿下,谢小侯爷带兵围了驿馆!”
萧烬低笑一声,指腹摩挲我的唇:“你的旧情人来抢人了,怎么办?”
我扯开他的衣襟,在他锁骨上狠狠咬出红痕:“让他听着。”
驿馆外马蹄声震天,谢景之的声音穿透风雪传来:“萧烬!把阿缨交出来!”
萧烬慢条斯理地系好衣带,俯身在我耳边低语:“夫人,你的狗叫得真吵。”
我懒洋洋支着下巴:“要不我出去让他死心?”
他眸光一暗,突然攥住我的手腕将我拽进怀里:“想都别想。”
门外传来刀剑出鞘的锐响,谢景之竟带人闯了进来。
当他看到我被萧烬扣在怀中时,双目赤红:“你被他下蛊了是不是?!”
我嗤笑出声:“谢小侯爷,被蛊虫蛀空的脑子还没长好?”
萧烬忽然低头,当众咬住我耳垂:“夫人,他再盯着你看,我就把他眼珠子挖出来下酒。”
谢景之剑锋直指萧烬:“放开她!你不过是个质子。”
话未说完,萧烬袖中寒光乍现,一柄匕首擦着谢景之脸颊钉入门柱。
他笑得温柔:“再吠一句,下次就是喉咙。”
2
谢景之抬手擦过脸颊血痕,剑尖颤抖着指向萧烬:“沈缨,你可知他是敌国皇子?他接近你分明另有所图!”
我倚在萧烬怀里,指尖绕着他垂落的发丝轻笑:“那又如何?至少他从不装模作样。”
萧烬忽然捏住我下巴迫我抬头,眼底翻涌着危险的暗色:“夫人这话,是承认在利用为夫?”
“殿下怕了?”我故意用唇蹭过他虎口,“现在推开我还来得及。”
他低笑一声,突然将我打横抱起:“看来为夫得教教你,什么叫引火烧身。”
“站住!”谢景之提剑欲追,却被萧烬的亲卫团团围住。
风雪中传来萧烬慵懒的警告:“谢小侯爷,你再往前半步。”
他踹开寝殿雕花门,回眸时眼底尽是疯戾,“我就让你亲耳听听,你的世子妃是怎么在我榻上哭的。”
谢景之暴怒的嘶吼被风雪吞没,萧烬反手甩上门栓将我抵在屏风上。
“沈小姐好算计。”他指尖摩挲着我颈侧跳动的血脉,“借我之手诛心,可比自己动手痛快?”
我仰头咬住他喉结:“质子殿下不也乐在其中?”
门外传来谢景之疯狂的撞门声,萧烬忽然掐着我的腰按在窗棂边,故意掀开半幅纱帐。
“看清楚了。”他贴着我的耳垂轻笑,指尖挑开我衣带,“你的世子妃现在是我的。”
“萧烬!”谢景之目眦欲裂的吼声里,我反手勾住身后男人的脖颈,当着他的面吻上萧烬的唇。
纱幔被寒风吹得翻飞,萧烬扣住我的后脑加深这个吻,直到谢景之的佩剑当啷一声落地。
“满意了?”萧烬喘着气松开我,眼底暗潮汹涌。
我舔着唇上血珠轻笑:“还不够。”
他突然将我抱上桌案,砚台墨汁泼了满榻:“那便让谢小侯爷听听,什么叫肝肠寸断。”
院外蓦地响起羽林卫号角,沈婉儿尖利的嗓音穿透风雪:“姐姐!你私通敌国是要诛九族的!”
萧烬的动作顿住,我趁机扯开他的领口咬在锁骨:“怎么?殿下怕了?”
他眸色骤暗,突然抱起我踹开殿门:“那便让全天下看着。”
风雪卷着火光扑面而来,羽林卫的箭矢齐刷刷对准我们。
萧烬却当着千军万马将我按在朱红廊柱上,低头狠狠吻下来。
“沈缨!”谢景之的惨叫与沈婉儿的咒骂声中,我勾住萧烬的腰带轻笑:“殿下,这火可越烧越旺了。”
他舔去我唇间血渍,眼底尽是癫狂:“正好,把他们都烧成灰。”
3
萧烬一脚踹上殿门,将外头的风雪与喧嚣尽数隔绝。
他转身时眼底翻涌着危险的光,一步步逼近我:“沈小姐,戏演够了?”
我后退两步,腰抵上桌沿,仰头笑得挑衅:“怎么,殿下要赶我走?”
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将我拽进怀里,嗓音低哑:“赶你?不。”他指尖抚过我的唇,“我要你付出代价。”
我挑眉:“什么代价?”
他忽然低头,呼吸灼热地缠上来:“今晚别想睡了。”
我轻笑,指尖划过他的胸膛:“就这?”
萧烬眸色一沉,猛地将我抱起摔进锦被里,俯身压下来:“嘴硬?”
我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吹一口气:“殿下不如试试,看我还能更硬气吗?”
他低笑一声,手指探进我的衣襟:“试试就试试。”
可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像是有人从墙头摔了下去。
萧烬动作一顿,眯眼看向窗棂:“看来还有不怕死的。”
我懒洋洋地扯过他的衣领:“别管了,让他们听。”
他盯着我,忽而勾唇:“沈缨,你真是...”
“疯得合你胃口?”我打断他,笑得张扬。
萧烬眸色一暗,再不废话,低头封住我的唇。
夜还长,风雪肆虐,可这殿内,只剩灼人的温度。
窗外刀剑碰撞声骤然激烈,夹杂着谢景之歇斯底里的怒吼:“萧烬!你给我滚出来!”
萧烬的唇贴着我的耳垂低笑:“你的疯狗还在叫。”
我喘息着扯开他的衣领:“怎么,殿下这就分心了?”
他猛地掐住我的腰往怀里按,另一只手砰地打出一道掌风,将窗户彻底封死:“让他叫。”
突然一支羽箭破窗而入,擦着萧烬的发梢钉入床柱。
我指尖抚过他渗血的侧脸:“见血了,疼吗?”
“疼?”他眸色幽深,突然撕开我的衣襟:“这才叫疼。”
院外传来沈婉儿尖利的哭喊:“姐姐!父亲带着御林军来了!”
萧烬充耳不闻,湿热的吻沿着我的锁骨往下:“继续?”
我抬腿勾住他的腰:“怕你不成?”
一声巨响,大门被撞开。
萧烬头也不回地甩出三枚暗器,惨叫声中他咬住我的唇:“专心点,夫人。”
我笑着扯落床幔:“那要看殿下的本事了。”
箭雨破空声中,他与我十指相扣:“记住,现在开始。”
“你是我的人了。”
御林军的火把将整个庭院照得亮如白昼,父亲铁青着脸站在最前方,身后是狼狈不堪的谢景之和满脸泪痕的沈婉儿。
萧烬慢条斯理地替我拢好衣襟,指尖在我颈侧的红痕上轻轻摩挲:“看来今晚是没法继续了。”
“殿下怕了?”我故意提高声调,让院中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低笑一声,突然将我打横抱起,大步走向门口:“怕?我萧烬的字典里没这个字。”
4
门开的瞬间,谢景之目眦欲裂:“放开她!”
萧烬置若罔闻,抱着我走到父亲面前,在众目睽睽之下单膝跪地:“沈相,今日冒犯令爱,是萧某之过。”
父亲气得胡子都在发抖:“你、你们...”
“但萧某对令爱一片真心,”萧烬抬眸,眼底锋芒毕露,“请沈相将阿缨许配给我。”
全场哗然。
沈婉儿尖叫出声:“父亲!他可是敌国质子!”
谢景之踉跄着冲上前:“沈伯父,阿缨定是被他蛊惑。”
“闭嘴。”萧烬冷冷扫过他们,突然从怀中取出一枚血色玉佩,“此乃北境兵符,可调动十万铁骑。今日以它为聘,求娶沈缨。”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疯子竟把命根子都掏出来了!
父亲震惊得后退半步:“你这是...”
“萧烬!”谢景之拔剑直指,“你休想!”
萧烬抱着我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谢小侯爷,你现在该关心的,是明日早朝怎么解释情蛊之事。”
他转向父亲,语气突然柔和:“岳父大人,小婿保证,三书六礼,凤冠霞帔,一样都不会少。”